想見的人?如果是媽媽就好了,除了媽媽,應該沒誰會想見自己吧?
也可能隻是陸丞的一個說詞,為了讓她去爬山隨口說的一句。
定了五點半的鬨鐘後,冷月心躺下繼續睡覺,準備以最好的狀態迎接新的一天。
一夜過去,冷月心換上運動套裝,帶上手機,精神煥發地來到商場樓下。
然而,當她到達時,隻見陸丞一個人在那裡等著。
“怎麼就你自己?夏奕呢?他不來嗎?”冷月心有點好奇,不是說好一起去的嗎?
陸丞臉色不悅:“就我怎麼了?我不能跟你一起去爬山?”
“我又沒這麼說!”冷月心白了他一眼。
陸丞看了看冷月心,微微皺眉:“你就打算這樣去爬山?”
“不然呢?”冷月心好奇地看著他。
陸丞歎了一聲,無奈地搖搖頭:“沒什麼,走吧!”
隻見他背著一個鼓鼓的背包,裡麵應該裝著不少東西,顯然是為爬山做了充分的準備。
“走路去嗎?”冷月心不知道要爬的山有多遠,她四處看看,周圍是有不少山。
陸丞指著前方,說道:“在前麵不遠,走幾分鐘就能到,就當散散步。”
“那行,走吧!”
夏季的清晨,空氣格外清新,日出時分也來得比較早,六點不到,太陽就已經迫不及待地露出了頭,陽光灑在身上,帶著絲絲暖意。
冷月心跟陸丞並肩而行,靜靜地走,她時不時偷偷地用餘光觀察陸丞。
陸丞的側顏也很驚豔,他的五官線條清晰而柔和,仿佛經過精心雕刻一般。
然而他性格跟夏奕的溫柔冷靜截然不同,他有著些許孩子氣,使得他更加真實且有趣。
他的每一個小動作,每一個眼神都能透出一種獨特的魅力,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可能是感受到冷月心那炙熱的視線,陸丞突然側過臉看她,嘴角揚起一絲玩味的笑意:“你在偷看我?”
冷月心心虛地收回視線,假意正視前方,故作鎮定反駁道:“哪有?少臭美了。”
陸丞看她慌亂又故作輕鬆的樣子,寵溺一笑,無奈地搖搖頭,似乎在說:算了,這次放過你。
倆人來到山腳下的公園。
公園裡的景色美得如詩如畫,一陣涼風帶來陣陣花香。
“在這休息會吧!”陸丞提議道,把背包放下,坐在長椅上。
“好!”冷月心輕聲應和,坐在他旁邊。
沒一會,冷月心便看見遠處有兩個人走過來,越來越近。
走在前麵的是夏奕,他後麵跟著個女孩子。
那女孩,林燦燦?
冷月心內心歡喜,忙站起來,朝林燦燦跑去。
倆女孩興奮地相擁在一起。
“你怎麼來啦?”冷月心驚喜道。
林燦燦帶著哭腔,緊緊地抱住冷月心:“我好想您,您去哪了?一直聯係不上您。我都快急死了。”
冷月心輕拍林燦燦的背,安撫道:“我沒事!出了點意外,那個手機壞了,也沒有你的聯係方式,所以才……”
林燦燦擦了擦眼淚,拉開冷月心運動外衣的拉鏈,看到冷月心運動背心露出來的皮膚上舊傷未愈,又新添不少傷痕跟淤青。
“您又受傷了?”林燦燦心疼地問道。
冷月心忙把外衣拉鏈拉上,尷尬地笑笑:“這些都是意外。”
“請跟我來。”林燦燦把冷月心拉進旁邊的更衣室。
看到林燦燦從背包裡拿出鐵打酒,冷月心好奇道:“你還隨身帶著這個藥啊?”
林燦燦微笑著解釋:“特地給您帶的,聽說進文家的賊從樓梯滾下去,雖然文先生沒說是誰,但我猜應該是您。”
“所以才拜托夏奕幫我找您,他說知道您在哪,我就讓他帶我過來。”林燦燦邊打開跌打酒,邊說。
冷月心恍然大悟,笑著打趣道:“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他喊我出來爬山呢!”說著,她脫去外衣。
林燦燦小心翼翼地幫冷月心塗抹跌打酒,看到她背部和肩膀上那些新舊交加的傷痕時,鼻子又是一酸。
聽到抽泣聲,冷月心隻好輕聲安慰:“沒事的!你彆哭呀!”
“看到您受傷,我真的很難過!如果不是因為我……”林燦燦哭著說。
“都說了不是因為你,你再哭我可就要生氣咯!”冷月心沒辦法,隻好假裝生氣。
林燦燦害怕冷月心生氣,連忙止住哭泣,回以一個微笑。
“這才對嘛!挺好看的人,一直哭哭哭的就不好看啦!萬一給外麵那倆人看見,還以為我欺負你,都來找我算賬怎麼辦?”冷月心嘟囔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