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保護你,你給我們提供食物和水咋樣?”
閆悅看了他們一眼,嫌棄的皺了皺眉,“不要,長得醜,又弱”
幾個男人聞言臉色一黑,禿頂男人身旁的矮個子男人啐了一口,氣勢洶洶就朝她走過去。給臉不要臉,跟你好好說是看你長得好看,現在老子不想跟你和氣了,要麼乖乖獻出物資,伺候好我們,要麼你就死吧!”
閆悅聞言站起身,乖乖脫掉皮夾克放到一邊,露出緊身的露臍上衣,腹部的六塊腹肌格外明顯。
手臂上的肌肉緊實又帶著美感,一刀切的發型,搭配上她的瓜子臉,麥色的皮膚儘顯英氣。
閆悅揉了揉手腕,勾唇一笑,杏眸閃爍著危險的光芒,“喲,那我倒要看看,你們能讓我怎麼死?是…這樣嗎?”
閆悅先一步衝過去把放狠話的矮小男人一個按頭爆扣,男人腦袋在接觸地板的瞬間,發出骨頭碎裂的聲音。
瞬間腦瓜子稀碎,腦漿摻和著血液流了一地。
閆悅甩了甩手上的血,站直身體,一張明豔的臉上儘是寒霜。
這一下,可把門口站著的四個男人嚇得不輕,禿頭男人甚至腳下流出一攤腥騷的液體。
閆悅更嫌棄了,嗤笑一聲,“嚇尿了?嘖,真臟”
從茶幾上的抽紙盒抽出一張紙巾,仔仔細細的擦洗手指上的鮮血。
四個男人不敢動,隻能眼神交流。
最後為首的男人抓住禿頂男丟過去,閆悅眼神一冷,抬腳一個回旋踢把人踹飛出去。
禿頂男人撞破玻璃,從十六層樓摔下去,瞬間成了一攤肉餅被喪屍分食。
其他三個男人飛快從她不同的角度圍攻,閆悅歎了口氣,兩隻手各抓住一個男人的臉,右邊的男人甩出去砸在即將抱住她腿的男人。
另一隻手徒手捏爆啤酒肚男人的腦袋。
閆悅臉上濺上血液,一雙黑曜石一般的眸子泛著寒光。
邁步優雅的朝著倒在地上掙紮起身想逃跑的兩人。
“本來還想問問你們這裡的情況的,現在看來…也問不出什麼,渣子就是渣子,看見就煩”
其中一個男人反應最快,連忙跪在地上,磕頭求饒,“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們錯了!真的錯了!求求您了,饒了我們吧!我們不敢了!!
我們沒殺過人,今天也是第一次,因為這間屋子一直沒有動靜,以為是住戶不在才來的!!”
另一個男人回過神,忍著骨頭斷裂的疼痛,哭喊著,“對對!我們上有老下有小,真的!我們不是故意的!求您了!我們再也不犯了!!”
閆悅歪了歪頭,“噢…關我屁事”
抬起手,一拳一顆腦袋。
閆悅甩了甩手,走去衛生間洗手。
出來看著地上的屍體,眼裡劃過諷刺,彆說那些個p話,如果她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女,此刻怕是早被糟蹋了吧?
嗬,虛偽!
這間屋子算是住不了了,閆悅搜羅了一些完好的物資收進係統空間。
穿好外套,又從商城買了一把重劍背在身後,腰間彆著匕首,抬腳踹開門,雙手插兜,哼著小曲兒下樓。
有喪屍來,就被她一腳踹飛出去,不是砸牆上把腦袋砸碎,就是滾下樓梯。
整個樓裡動不動就傳來“碰”“咚”的聲響,直到她打開門禁走出居民樓才安靜。
然後她麻了,外頭下酸雨呢,她沒地方去了……
閆悅癟了癟嘴,默默轉身回去,樓裡又是一陣乒乓作響。
十分鐘後,她重新回到十六層的那間房子裡,門被她重新修了修安裝好,屋子裡的屍體都被她從樓上丟出去。
看著窗戶已經變成了大洞,不斷的往屋裡潲酸雨,閆悅歎了口氣。
倒黴催的,咋就這麼點背呢…
默默把沙發搬遠,堵好門,看了看房子,最終去了客房。
把裡麵的床和櫃子丟去堵窗戶的洞,又從自己空間裡拿出帳篷和睡袋放進這間屋子裡。
捯飭了半天,可算是弄好了。
掏出懶人沙發,一屁股坐上去開擺。
酸雨停之前,她走不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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