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還有一點也非常重要。
那就是麝香的銷售，管控極為嚴格。
比鹿茸、人參之流，要嚴格很多倍。
因為這已經算是戰略物資。
即便是再少的量，也必須申請審批。
而後再銷售至允許生產特定藥品的13家企業。
也就是說，即便石忘憂家的廣升聚允許使用收購天然麝香，銷售之前也必須要經曆這一係列，非常麻煩且繁瑣的流程。
如此一來，安歌對這一隻的興趣，自然不大。
相反，對於規模化養殖的興趣，卻是極大的。
繁瑣恰恰也表明了它的潛力。
甚至要比梅花鹿，大上很多。
在他記憶中，現在全國麝香的年產量，大概也就100千克左右。
絕對的供不應求，嚴重缺貨。
安歌一邊吃著飯，一邊和直播間內的觀眾們，閒聊了起來。
說來也奇怪，自從鐵憨憨被安歌嚇退之後，那香獐子竟然沒有了逃跑的意思，就在他們周圍晃悠起來。
與那好奇心集中的傻孢子，竟有些相像。
關鍵是，這家夥居然還敢將目光放在鐵憨憨的身上。
準確來說，是將目光放在鐵憨憨手中的藍莓袋子上，還表現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
看到這樣的場景，安歌第一想法是鐵憨憨肯定會給它來一個大逼鬥，都不吃你了，你還蹬鼻子上臉？
未曾想，鐵憨憨竟然非常豪爽的抓了一大把藍莓，遞到那香獐子的麵前，就直接握在手裡喂了起來。
和早上安歌逗小鬆鼠的動作，一般無二。
頓時，直播間的彈幕上充滿了‘臥槽’！
顯然，觀眾們都被這一幕驚的不輕。
見此情景，安歌笑著說道“原麝的食譜其實非常複雜，豆科、毛莨科、菊科、十字花科、胡桃科等高等植物，菌類、苔蘚類和蕨類等低等植物，乃至小動物、落葉、枯枝它們都會吃。”
“而這漿果，就是它們最喜歡的食物。”
“？？？我們詫異的是香獐子吃藍莓？”
“怎麼感覺主播和我們不在一個頻道上啊！？”
“鐵憨憨居然還會分享吃的，這也太人性化了吧！？”
“關鍵是，居然還抓在手裡麵喂，和我喂動物一樣一樣的。”
“誰再敢說鐵憨憨憨，我跟誰急，這麼聰明的動物，還有誰！？”
“”
聽完安歌的解釋後，直播間更像是炸開了鍋。
他們是知道鐵憨憨聰明的，但卻想不到，會聰明到這個地步。
喂其他動物，這件事情，除了人類之外，也就隻有一些大猩猩能夠做到好不好？
熊，這種頂級的捕獵者，在安歌的飼養下，竟然開始喂養起其他動物來，關鍵是，這個動物剛剛還是它的獵物！
這是要進化了？
想要圈養牲畜，儲存食物了？
你丫的是一頭棕熊，要不要這麼誇張啊？
“可能是我教育的好吧。”
看著直播間的彈幕，安歌略微沉默，道“鐵憨憨的動作，和我早上喂其他動物的動作一模一樣，這叫，棕熊版版鸚鵡學舌。”
經過一係列的爭鬥，這香獐子估計也餓壞了。
見鐵憨憨這樣遞過來，也不嫌棄，更不害怕，直接開吃了起來。
一把藍莓，三下五除二，便全部被吃了下去。
鐵憨憨歪頭看著獐子將東西吃完，又抓了一把遞過去。
一番操作過後，這香獐子居然老老實實趴在鐵憨憨身邊，甚至還想要幫鐵憨憨舔毛，活脫脫的小弟模樣。
“也不知道這些藍莓是誰摘的。”
看著這樣的場景，安歌不禁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