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湮很忙,國內那邊有很多事情處理,其實很少會來y國這裡。
對此,紀黎倒是毫不在意,隻是想著如果電話也能少一些就好了而安辰,雖然人比較沉默寡言,卻是一位儘職的好老師。
靜下心來,紀黎覺得學習功法就像吃飯喝水一樣簡單,實在是沒有什麼難度。隻不過,在沉悶的夜裡,他總會掛念起某人。
不知道,傅召恒過得怎麼樣。
109大,真大啊
傍晚,一隻白貓輕鬆躍入了二樓打開的窗戶,慵懶的伸了個懶腰,尾巴左右搖晃幾下。
輕盈的跳到地板上,一瞬間就化為了男孩。
紀黎穿著一身的休閒裝,帽子兜在頭上,臉上戴著一次性口罩,隻露出一雙圓潤的杏眸。
這時,屋外傳來了輕微的響動,“滴”了一聲,大門被打開了。
以紀黎的聽力,能將其全部聽得一清二楚,他隨意的倚在門邊上,掂了掂手裡的槍。
屋外一男一女很是親熱,一進門就親在了一起,水澤聲不堪入耳,紀黎不禁蹙了蹙眉。
唔,似乎破壞了彆人的好事呢。
“老爺,我先去洗個澡”女人的聲音矯揉做作,呼吸還有些紊亂。
紀黎眨了眨眼睛,唇角微勾,卻將那把槍給收了起來。
他從不對人類出手,隻親手處決一些妖族叛徒,用實戰來鞏固新學到的功法。
不過,這個女人時運不濟,從浴室出來估計要被嚇個半死。
悄無聲息的潛過去,那男人背對著他,正在脫著身上的衣物。
紀黎蹙眉,嫌棄臟了自己眼睛,快速的靠近了過去。
不愧是個酒囊飯袋的廢物,直到距離隻剩兩米,那人才終於感受到了異常。
已經晚了。男人回頭的瞬間,已經足夠讓紀黎刺破他的喉嚨了。
鋒利的刀光一閃而過,紀黎淡定地站在原地,看男人捂著脖子,隻能發出細微的“嗚嗚”聲。
浴室的花灑淅淅瀝瀝,完美的掩埋了這些聲響,女人兀自哼著歌,想著該如何取悅男人。
任務目標這麼弱,紀黎無奈的歎了口氣,暗罵楚湮的無良。
說什麼實戰練習,很強的對手明明就是想讓他幫忙解決這些雜魚。
身後的呼吸越來越弱,紀黎轉過頭,不想看滿床是血的場景。
妖族的恢複能力很強,如果力道輕了些,他們都可以慢慢自愈,頂多是損些修行而已。
所以,秉持著做任務的職業操守,紀黎每次都要耐心的等待,直到對方毫無生機後才離開。
如果對方久久沒有斷氣,他隻能再補上一刀。
看著腕表上的時間,紀黎垂眸,獨自站立的身影有些寂寥。
沒想到就在這時,身後的男人居然向他撲了過來,牙齒早已變成了尖利的猿牙,顯然能輕易就劃破脆弱的喉管。
可惜,紀黎比他想的要機敏,一閃身就躲開了他的攻擊,一腳將男人踹翻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