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賀意識到這是在把自己排除出局。
他表麵讚成,背地裡謀劃著取而代之。
沒料到大哥留下的小崽子淩昊臻陰了他,那小子竟然是個扮豬吃虎的能手!
淩賀不甘心輸在侄子手裡,入獄之前有所保留,他的心腹一直在替他培養兒子,等著他出來再乾一番事業。
結果還沒等他出來,外麵又出事了,狗屎淩昊臻,自己不乾淨,還把他拖下水!
淩賀不敢再被深挖了,再挖下去肯定逃不掉死刑,他聯絡道上的人脈幫忙,九死一生,越獄成功。
這一出來有兩個噩耗在等著他。
其一,幫他藏錢的人被抓了!
其二,他檢查出了癌症,最多隻能活一兩年。
淩賀心裡這個恨啊,他必須在走之前給兒子多留點家底。
打聽了這麼些天,淩賀根據細枝末節,推測出一個嫌疑最大的人。
阮以秋!
他承認是自己輕視人家了,覺得這女人除了好學一點,勤快一點,善於借勢營銷,其他的也沒什麼特彆。
既然不是她自己有能耐,那就是背後有人在幫她!
淩賀想得很美,抓到阮以秋就能弄清她的底細。
把她牢牢抓在手裡,不怕她背後的人不給好處。
等自己拿到錢就帶著兒子逃到海外,照樣過得美滋滋!
虞聽泉聽到這裡,已經笑得喘不上氣:“我背後哪有什麼高人,站在你麵前的就是這個高人!”
她把口供整理好,留這父子倆迷迷糊糊地在原地流口水,閃身出了靈植空間。
這時候,淩賀的手下,那個老煙槍,扔進來兩個五花大綁的人。
車庫裡一片昏暗,老煙槍沒聽見動靜,以為自己突然開門打斷了老大跟人說話,趕緊把門關了。
虞聽泉用靈覺掃描了剛進來的人。
黑布蒙眼,布條底下的半張臉讓她覺得麵熟。
扯開布條一看,果然是阮以秋的父母。
“彆殺我!彆殺我啊!”
阮母驚恐地閉緊眼睛求饒。
阮父的反應也差不多。
他們住在老家,要是坐私家車過來,至少得在車裡待一天半。
兩人狀態都很萎靡,一頭霧水,想不通他們窮成這樣怎麼還能被綁匪盯上。
虞聽泉跟上個世界的暗衛學過口技,清了清嗓子,用清朗的男聲問道:“阮以秋是你們的女兒?”
“對……啊,不是不是!”
“到底是不是,想清楚了再說話。”
阮父和阮母互相推搡,嘟嘟囔囔地用家鄉話商量什麼。
直到虞聽泉不耐煩地“嘖”了一聲,他們終於統一意見。
“不是!她不是我們親生的!”
“對,小秋是我們撿來的孩子,不是我們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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