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談斑(2)_開局就是天選之人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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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談斑(2)(1 / 2)

開局就是天選之人!

朱安樂思緒急轉,強行解釋道“黥王退出之後,傳位給中土人士,這後幾句就是諷刺中土人士不如斑邑教虔誠,自然得不到神明眷顧,終餘塚中枯骨,為天下笑。哈哈哈,斑邑教身後都是水葬,將遺體放入無限之河!怎會有金棺寒灰之謂?”

無限之河是橫貫斑邑的大河,斑邑教徒號稱生老病死皆於斯。

那朱安樂說的精彩,又博得了轟堂的喝彩聲,關而啟也自覺氣短,臉色難看了三分,自退了下去。

幸而,東方白讀過仙靈圖譜,知道斑邑有一處名勝叫斑妃墓,是一個斑邑王妃子的陵寢,遂微笑道“果然沒有金棺寒灰嗎?那斑妃墓想來也是個偽名勝咯?”

東方白這手以退為進,當真也是驚煞眾人。大家都知道斑邑流行水葬,也都知道恢宏華麗的斑妃墓,二者看起來自相矛盾,這又是怎麼回事呢?

於是乎,大家都把詢問的目光投向了本場嘉賓,司馬第一帥。沒有人比他更了解斑邑教的事情了。

那司馬第一帥見狀,便得意洋洋地說道“水葬那是沒錢的賤民做的事,一般姓第三,第四的才水葬,姓第二的都少了。像我這樣姓第一的名門望族,要是連塊土葬的地都沒有,鬨到要水葬,那豈不是失了體統?”

有了司馬第一帥這麼蓋棺定論,朱安樂算是徹底玩完,在談斑中出現基礎常識性錯誤,這個臉就丟大發了。

他恨恨地看了東方白一眼,黯然神傷地下台去了。

東方白拿了頭彩,自然有人出來挑戰,一個萬向神宮的布道師就準備為門派報仇“小友才思敏捷,老朽佩服,佩服啊。”

他先對東方白恭維了幾句,東方白不是無禮之人,便略一打拱,微笑著回禮“豈敢豈敢。”

但那個老布道師卻話鋒一轉“不過小友揪著一點小錯不放,強逞口舌之快,卻罔顧事實,真是舍本逐末啊!”

東方白知他來者不善,便一手微伸,做邀請狀“願聞其詳。”

他之所以如此自信,是因為知道“中土正統在斑邑”這類宣言,向來是漏洞百出的。

時人若想以此為憑,發明個什麼理論出來,因為基底就是歪的,必會然越說越錯。他隻要抓住對方邏輯上無法自洽的地方,便可立於不敗之地。

老布道師從容道“史載,堯乃以二女妻舜,後舜南巡狩,崩於蒼梧之野,葬於江南九疑,是為零陵。堯之二女娥皇、女英追之不及,相與痛哭,淚下沾竹,竹上文為之斑斑然,故後世亦稱斑竹為湘妃竹。豈不正證明了斑邑曾統治過中原嗎?”

聽對方又是引經據典,東方白便不動聲色地問道“那依老先生之見,這斑妃陵,便葬的是堯之二女咯?”

老布道師哈哈大笑道“正是!”

這時,花容舒也靈機一動,模仿起東方白剛剛的方法,大聲質問道“你都說了,帝舜葬在江南九疑,怎麼可能在斑邑呢?”

一個其門布道師嘴快,立馬代人捉刀道“這江又不一定是九漸江,興許是無限之河呢?九疑也不一定就是九嶷山啊,說不定古今名稱相異呢?古語有雲宇宙之江山不改,古今之稱謂各殊。”

花容舒被他問的一時答不上話來,怒道“你敢頂撞我?!斑邑精神呢?!”

那其門布道師哪敢得罪這位大小姐,嚇得趕緊底下頭去,連聲道“不敢”。

光明教廷的布道師看熱鬨不嫌事大,一語雙關地嘲諷道“古語雲,堯幽囚,舜野死,你其門果然還是得了真傳呢。”

這話表麵上是說,其門布道師以下犯上,正如陰謀論中,堯舜二人並非禪讓,而是死於臣奪君權。然而聯想到其門的現狀,則又是一種含義那陶大斌之所以成為其門門主,難道不也是背叛了莫渡才得來的嗎?

當下,其門所有人都是噤若寒蟬。連江聽瀾這般機敏之人都變了臉色,沒有出聲。

氣氛一時轉為尷尬,本場的主持人柳非蓮不自在地清咳了兩聲,說了幾句有的沒的,活躍氣氛。

東方白實在不忍心看他們玷汙先賢,便開口辯駁道“舜耕曆山,漁雷澤,陶河濱,作什器於壽丘,就時於負夏。可有此事?”

這說的是舜帝年輕時家境貧寒,曾經在曆山耕過田,在雷澤打過魚,在黃河岸邊做過陶器,在壽丘做過各種家用器物,在負夏跑過買賣。

那個其門布道師道“當然,這就是聖賢之所以是聖賢啊,無論在什麼時候都無牢騷,不抱怨,安心做好本職工作,這就是斑邑精神!”

東方白不管他胡扯,直指漏洞“按如此說,帝舜也是百工之人,商賈之屬。按斑邑教規矩,該姓第三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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