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不用天天掃地,整個人倒是有些不習慣了。
倒頭睡下,世界與我無關。
這一睡,便是一上午。
再次醒來時,已是中午。
肚子稍稍有些餓,沈天墟推開門。
“臥槽!”
惺忪迷糊的雙眼,頓時精神百倍。
門外站著之人,正是花沐雪。
“你還沒下山?”
平複一下驚嚇,沈天墟開口問道。
按理來講,下山曆練都是早出晚歸,多年來乾一宗的規律一直如此。
下山時清晨,歸山時日落。
這都日上三竿了,花沐雪為何還在此地?
花沐雪未有回應,徑直走進了沈天墟的房間。
“喂喂喂~這是我的房間,你私闖民宅,不道德嘞。”
花沐雪可不曾管這些,進了房間關上門,徑直走到床邊,褪下外麵的白素衣裙。
???
一連串問號在沈天墟腦袋中轉悠,整個人處於一種懵逼狀態。
這特麼是鬨哪樣?
進來二話不說,脫了衣服就躺床上。
你把我沈天墟,當成什麼樣的人了?
修行一途路漫漫,看破紅塵方成仙。
“給老子滾起來!”
咬牙發怒,伸手便要去拍醒躺在床上的人。
吱呀~
房門推開,露出一腦袋。
“沈哥,檢查衛……”
Σっ°Д°っ
一頭烏黑秀發散落床邊,白素衣裙還搭在床邊椅子上。
反觀沈天墟,此時正是一身睡衣。
“那啥,沈哥我啥都沒看見,先溜了。”
前後不到十秒鐘,房門再次關閉。
愣了一下,沈天墟立馬追了出去。
“章朔,站住。”
名喚章朔的雜役弟子回過頭,臉色不自然的擺手。
“沈哥,我啥都沒看見。”
“什麼啥都沒看見?你誤會了!”
望著沈天墟一臉認真的臉,章朔鄭重點頭。
“我啥都沒看見。”
越是這般正經,越是讓沈天墟感覺奇奇怪怪。
“你奶奶的,敢出去瞎說小心罰你掃遍整個乾一宗。”
“懂,我懂。”
你懂個屁啊!我特麼真的啥都沒乾。
這個花沐雪,究竟鬨哪樣?
“我問你,他們下山曆練的人,還沒有出發嗎?”
“今日下山曆練的有三批人,沈哥你指的那一批?”
“有葉無殤的。”
“葉無殤那一批,老早就下山了啊!太陽剛露頭,人就出發了。”
得知葉無殤已經下山,沈天墟心中有了猜測。
房間中的花沐雪,應該是個分身了。
一陣思索,沈天墟明白了一二。
花沐雪既然要下山曆練,留下分身在自己的住處,很容易會被人發現。
又不是上次那般,思過洞幾乎沒人去。
相比較把分身留在自己的住處,倒不如放在雜役弟子的住處。
沒人會無緣無故來找一名雜役弟子,乾一宗的鄙視鏈何其恐怖。
雜役弟子,便是最底層存在,誰會無緣無故和雜役弟子走近。
想明白這些,沈天墟不由的歎了口氣,雙手叉腰。
終究是自己想多了,花沐雪咋可能是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