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相風水師!
那幾人還將莫淩鳶給團團圍在中間,很快他們就叫來了一群人,那一群人看起來也是二十多歲的模樣,穿著打扮都極其的社會,身上還有著紋身,項鏈耳釘一樣也沒少。
“怎麼了兄弟?這麼晚叫我們過來有什麼事啊?”隻見那些人走了過來,隨後拍了拍其中一個叫賢旭的男人的肩膀說道。
“兄弟,你們看,前麵那個女的長得還可以吧,身材也哇塞,就是人吧太拽了,一天天的整得像是我欠她的錢一樣,對我綁著個臉,還對我動手。
而且你彆看她是個女流之輩,動起手來,那可是心狠手辣的,你看我這手腕都給她掰骨折了,現在比剛才好多了,剛才疼得我那叫一個爽啊!”
“哦,是嗎?一個女的竟然把你弄成這樣。”來人非常疑惑的看著莫淩鳶,他根本就不相信一莫淩鳶這身段還能夠打傷他們。
不過他們發現這莫淩鳶是真的很漂亮,身材的確也很棒,於是那個男的一走到莫淩鳶的麵前,伸出手就準備去撫摸她的臉。
莫淩鳶不耐煩的一腳就踢在那人的腿上,那人直接就單膝跪倒在地,然後痛苦的大叫一聲。
“大哥,你沒事吧?大哥!”那男人身後的那些夥伴們連忙上前來將他給攙扶起來,並且詢問道。
男人被攙扶起來之後,變得一瘸一拐的“特麼的,你這個臭婊子,下手還真是特麼的惡毒,老子才問了你一句話而已,你至於這麼凶殘嗎?
看你年紀不大,脾氣倒是不小,今兒個我們哥幾個就讓你嘗嘗我們的厲害。”
說完那些小混混們就再一次把莫淩鳶給圍在中間。
“兄弟們,給我製服眼前這個女的,我倒要看看,我們這麼多人,難道還控製不了她一個人嗎?
我長這麼大就沒有我得不到的女人,當然,眼下這個也不例外。”
隻見那個小混混說著,就吩咐了其他的那些兄弟們趕緊上前來控製莫淩鳶,莫淩鳶也眼疾手快,一拳一腳的腳的打在那些人的身上。
可是有幾個小混混還是有一把刷子的,他們和莫淩鳶打鬥起來。
在一旁站著的老大不禁感歎道“這個女人夠凶猛啊!連打架都這麼厲害,不過我喜歡這種人,最好玩了。”
“噢,原來你喜歡的是這種人啊,那這一次我就不跟你搶了,這一個我就讓給你。”之前被莫淩鳶掰疼手腕的那個賢旭笑著說道。
他和他叫來的那個人對視了一眼,然後哈哈大笑起來。
莫淩鳶趕緊抽出她的辮子,對著那些人就是一陣狂甩,可是其中那幾個有武藝的人躲閃起來卻非常的敏捷,莫淩鳶硬是一鞭子也沒打中他們。
雖然說莫淩鳶的確有些能力,對於這十四五個人,她還是能夠對付的。
但是奈何這些人比較多,一個二個的就在消耗著莫淩鳶的體力,不一會兒,莫淩鳶就有些累了。
她喘著粗氣,身體也有些疲憊,可是那些人現在打得正來勁呢,繼續打下去,莫淩鳶很有可能就不是他們的對手了。
有一個小混混直接就衝上前來,一把抱住莫淩鳶,莫淩鳶拚命的掙紮,可是那個人卻緊緊的把莫淩鳶給勒住,之後又有一個人撲上前來,一把就奪過了莫淩鳶手中的鞭子。
莫淩鳶倍感不妙,神情也變得慌張。
她奮力的掙紮著,隨後一腳狠狠的踩在身後那個人的腳上,自此她才得到解脫。
莫淩鳶上前去想要搶回自己的鞭子,可是奈何對方人太多了,一個二個的接連打上來,莫淩鳶隻能連忙的回擊著。
而小混混中的那兩個老大則是站在原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他們很滿意此時的情況。
莫淩鳶已經快要落敗了,隻要她被打敗,那麼就好對付了,直接把她給帶回去,捆起來,想乾啥就乾啥,那兩個人越想越覺得刺激。
果然,幾分鐘後,莫淩鳶的嘴角就被打出了鮮血。
他也被那些人用她自己的鞭子給抽打在身上,那種鑽心的疼痛感,莫淩鳶寧根本就承受不了。
不一會兒,她就躺在地上痛苦的掙紮。
莫淩鳶實在是忍不下去了,自己是玄學界的人,本不應該對世俗界的人動用武力,可是奈何這些人根本就不講道理。
於是,莫淩鳶緩緩地從地上站起身來,眼神當中充滿著殺氣。
她看著眼前的眾人,擦了擦嘴角的鮮血。
“喲,看你這樣子啊,是想要再次反擊啊,但是你現在還有那個能力嗎?
姑娘,我勸你還是趕緊收手從了我吧,隻要你把我哄高興了,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何必一個人在這社會裡打拚呢?”
賢旭和他另外的那個朋友站在離莫淩鳶不遠處,一臉得意的看著她,賢旭的那個朋友秦瑞說道。
莫淩鳶無比的氣憤,她緩了緩神,準備歇一口氣之後,就把眼前的這些人給通通解決掉。
她也不管自己會承擔什麼後果了,總之,眼前的這些人不除,她難消心頭之恨。
而此時,程慕凡已經快趕到了,他從手機上看著莫淩鳶的定位,離他隻有兩分鐘的車程。
程慕凡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周圍,他生怕錯過莫淩鳶的身影。
程慕凡通過手機上所顯示的定位,來到了一條小巷子裡,此時,車燈照在前麵,他看到眼前有一群男人正站在那裡,在他們的中間,好像還圍著一個人。
有個男子的手裡還拿著一條鞭子,天色很暗,程慕凡並不能看清楚那條鞭子其實就是莫淩鳶的,但是眼前的場景讓他感到不妙,這些人應該是在鬥毆。
經過車燈這麼一晃,那些小混混們頓時就不耐煩了,他們回過頭,有兩人徑直就朝著程慕凡走來,畢竟車燈很亮,刺得他們的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小子,你怎麼開車的?沒看見這裡有人嗎?還開到這裡乾嘛?還不趕緊走?”
程慕凡聞言,皺著眉頭看向了站在自己車窗外的兩人,他遲遲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