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麼?”寧必先摸上蘇子衿額頭上的紅痕,替她揉了揉。
“當然很痛,你的胸膛太硬,你去撞牆試試痛不痛?”
蘇子衿口吻熟稔地抱怨著寧必先,將她上輩子跟寧必先相處的習慣帶了出來。
嚴謹看到他們二人的互動,拚命忍耐心中的怒氣,擠出一臉笑。
“蘇小姐,他一看就是不愛你,不然怎麼會把你抓疼,找男朋友還是要謹慎一些,彆找那些一看就有暴力傾向的男人,會家暴!”
蘇子衿聽著嚴謹的話,莫名地覺得他此刻跟蘇憶柳十分相像,這話兒前不久蘇憶柳才在她麵前說過。
“先生,你提醒的對,找男朋友確實得把眼睛擦亮,不能找有暴力傾向的男人,更加不能找無視法律,草菅人命的男人。”
寧必先聽到前一句,喪氣地耳朵都耷拉下來,難道即使他跟蘇子衿有了一回親密,也不能做她的男朋友,她看上了嚴謹這個惡毒男了麼?
聽到後麵那一句,寧必先高興起來,幸災樂禍地朝嚴謹擠眼睛,這說的不就是嚴謹這個惡毒男嗎?
他的機會還是比嚴謹的大,他不僅跟蘇子衿有進一步的接觸,還沒有蘇子衿厭惡的缺點。
他的脾氣雖然暴躁,可是他不可能會對自己媳婦動手,哪像嚴謹,早把蘇子衿的雷點給踏了。
寧平威把寧必先跟蘇子衿帶回莊園,集團有事就匆匆離開我,留下一隊保鏢在莊園守著。
寧必先離開之前,寧必先的情緒就已經穩定下來,特彆是在蘇子衿也跟著他一起,沒有跟嚴謹一起離開他,他的心就像喝了蜜糖一樣甜。
嚴謹從小就跟他在一個學校,他們一見麵就成為了死對頭,成天與他作對,後來他發病,被寧平威帶回家裡學習,才不再與嚴謹見麵。
直到嚴謹白手起家,在商界成為一顆熠熠發光的新星,他又開始與寧必先針鋒相對,但凡寧必先想要的,嚴謹都要拿到手。
要不是老頭子多年潔身自好,這麼多年親手將他帶大,一有空就回來陪他。
寧必先都要懷疑嚴謹這麼恨他是老頭子遺落在外麵的私生子,所以才會如此恨他。
畢竟嚴謹跟他有幾分相似,他媽媽在他五歲的時候就難產去世了,他爸說到這時,情緒十分激動,更是怒罵他那可憐的,未出世的弟弟。
冷不丁冒出一個跟他相像的人,怎麼能不往私生子方麵想去?
寧必先把蘇子衿帶到他的房間休息,他則讓管家去買一盒避孕藥回來。
他不希望有彆人存在,況且他的媽媽也是因為難產去世的,他害怕蘇子衿懷孕了,也會離開他。
寧必先都打算好了,等蘇子衿鬆口,答應嫁給他,他就去做結紮手術,再跟蘇子衿過好幾十年的兩人世界。
管家將藥買了回來,看見正在打開門,卻站在門邊猶豫的少爺,苦口婆心地說:
“少爺,藥已經買來了,諾,其實您要是喜歡孩子,也可以跟蘇小姐生一個,即使老爺不接受蘇小姐這個兒媳婦,也不會不接受第一個孫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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