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大胖狗和小老鼠大眼瞪小眼地盯著乞浪的臉,半天才反應過來的浪子這才想起來,自己的臉上火辣辣得疼,估計是剛才被那個大蛤蟆的黏液把臉給毀容了!!!
“啊啊啊啊——”他哭喪著臉,“我毀容了!!都怪你們!!全是壞蛋!!我的臉啊!!”
乞浪一屁股歪椅子上,那個慘絕人寰地嚎啊,引來不少人的圍觀,都被不行給嚇唬回去了。
畢竟這狗的體型過於的罕見。
“啪。。。”虛無名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笑罵道“鬼嚎什麼,有你龍大叔在,保準讓你比以前更漂亮。”
“你又打我!!!你不是我師父,我沒你這樣的師父!!!啊啊啊啊!”乞浪今天是鐵了心了非得膈應死虛無名才行。
“見過前輩!”隻見白發男子快步走向不行,彎腰就準備行大禮,卻被不行一爪子給打開了。
不行翻著白眼,扭著大胖身子往椅子上一跳,不明在他後背上一顫一顫的,不得不抓著他的毛,免得被顛下來。
“來,浪子。這是你蒲牢大叔,我可跟你說,就這個,你以後可以跟二頂他們吹一輩子牛了。”虛無名坐在欄杆上,摸過一壺酒,痛快地灌了幾口,笑嘻嘻地說“蒲牢,你坐你的,不用管不行,你要是真給他行大禮,他能煩死。”
蒲牢無奈,隻得坐好,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笑道“無名兄,多年未見。你這嘴皮子真是愈發厲害了。”
說罷,他也不等虛無名回他。便輕輕掰過乞浪的肩膀,乞浪這一哭一折騰,扯得臉上紅腫了一大片,疼得他齜牙咧嘴,“哎哎哎,疼疼疼疼疼!”
“很疼吧,詭滅的毒液如果不及時清理,會留下疤痕的。”
哇!!!這人聲音太溫柔了!!
乞浪一抬眼,頓時看呆了,嘴巴也不利索了,“漂。。。漂亮大叔。”
“噗嗤。”虛無名一口酒差點噴出來,“你叫他什麼?漂亮大叔?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這一通爆笑啊,笑得蒲牢臉都紅了,他這人彆看是個龍子,但是有個“短處”,就是特彆的溫柔敦厚,臉皮也薄,可不像某人嘴貧不說,還那麼遊手好閒,狂放不羈。
蒲牢嘴唇微微勾起,漾起一抹溫柔的笑容,“你說我漂亮嗎?”
“嗯嗯,特彆漂亮。”乞浪猛地胡亂點頭,這人不僅長得漂亮,笑起來簡直春風化雨的。比他那個邋遢師父強了不知道多少倍去。
“嗬嗬嗬嗬,在這裡,我可不敢自稱漂亮哦。”
“嗯?為啥?”
“有個特彆漂亮的人在你麵前,你怎麼就沒發現呢。”話說間,蒲牢咬破手指,將藍色的血液輕輕塗在乞浪的傷口處。
“誰?這裡還有一個更漂亮的??不行?不明??”乞浪望了一圈,皺了下眉頭,“不可能是。。。咦?”他彆過臉去,卻發現,剛剛火辣的傷口,這會子竟然一點都不疼了,一股清涼撲麵而來,他疑惑的摸了摸臉蛋,所觸之處,光滑平整,甚至透著一絲淡淡的清香。
“兩個大男人說什麼漂不漂亮,也不膈應。”虛無名大剌剌地把腿一伸,又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舒坦得不行。
“你當龍血是水?我可給你說。你蒲牢大叔的血那可都是寶貝,以後要是想變得更漂亮,找他去。”
“哼,”乞浪向蒲牢道了謝,一溜煙跑出去找鏡子了。
蒲牢笑道“無名兄,剛才若不是你身上的氣息,我還真不敢認你。乾嘛非把自己弄得這麼。。。一言難儘。”
虛無名眯著眼,讓陽光灑在臉上,說道“這樣不好嗎?”
“哦?看來你真的是越來越喜歡這樣的日子了。”
“這日子有什麼不好,樂得自在。”虛無名衝蒲牢嬉笑道“蒲牢兄,要不,你也試試?”
“額?。”蒲牢乾笑一聲,將手中的酒一飲而儘,“無名兄還是這麼喜歡說笑。”
“哎,你們這些神仙啊,哪裡知道這人間的好。”
“師父!!!!!”一個身影突然衝進來,嗖地一下竄到虛無名身上。
“哎哎哎,這又發什麼瘋!”虛無名讓這一出給整得沒個防備,酒壺差點給撞地上。他哭笑不得地回頭說道“你看看,這孩子到底隨了誰?”
“我看。。。隨了你。”蒲牢站起身拍了拍乞浪“來,我瞧瞧。”
“師父師父,漂亮大叔真得很厲害。”乞浪抬起頭,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興奮的滿臉都是光彩。
“嗬,不對吧。你不是不認我這個師父嗎?”
“您大人不記小人過,跟我一般見識作甚。”乞浪跳起來,在地上轉了一圈,朝著蒲牢鞠了一躬,“漂亮大叔,您看!”
少年兒郎,乾淨光潔的臉上,一絲臟亂不見,是比之前更顯得精神好看。
乞浪的眼睛激動得發亮,他見蒲牢滿意地點了頭,便又竄到不行麵前,使勁揉揉它的大胖臉,接著“吧唧”親了不行一臉口水,不明見勢不妙,蹭地一下蹦到桌子上,算是躲過了乞浪的魔爪。
浪子一見不明藏一邊去了,哪裡能放過,一個彎腿勾,竟將小老鼠給拉了回來。
這下好看了,他們三個滾做了一團,本來不行還想端著點,畢竟有個晚輩的晚輩在跟前,但是,實在拗不過乞浪,很快也加入了隊伍裡。
這邊,虛無名和蒲牢喝著酒,笑眯眯地看著他們鬨騰。
“這些年,你真的是音信全無,我跟霸下找了你好久。”
“哦?是嘛。找我做什麼呢?”
“哎,你這人吧,說你什麼好呢,”蒲牢悶悶地給倆人倒了酒,
“我喝不慣這個,”虛無名拍拍酒壺,“還是我的酒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