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途閒修!
時允君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優雅的氣度難以維持,摸了摸手指,笑道“九少爺您這是在威脅誰呢?
毀了這裡,吸引知音府所有的修士來奪神器?
難道說您還有什麼秘寶可以一次性解決進入這知音府的所有修士?
要不就一起拿出來吧,乾脆把這知音府全給毀了,這樣神劍不就直接飛到你老人家懷裡了。”
雖然時允君儘量控製自己的語氣,但是她本就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自然也說出不動聽的話。
一番話出來,名包俺爸,冷嘲熱諷,讓時奚麵紅耳赤。
雙眼冒出的火光幾乎可以比擬那火海中的火焰濃度了。
隻可惜現在情況特殊,他也不蠢,知道時允君說的都是實話,也更知道此時得罪了時樓和時允君,他就屬於孤立無援的地步了。
忍耐了片刻,時奚紅著眼睛道“我先試試吸收這些火焰,如果可以的話,再慢慢打算。”
於是看也不看身後的兩人,再次走下階梯,嘗試調動體內的太陽帝火,吸收火焰。
雖然丹田異火都是太陽帝火,但是火與火之間也是有著本質區彆的。
時閒的太陽帝火,從誕生那一刻起,就擁有著自我意識,當初時閒為了徹底掌控它,還花費了不少時間和力氣呢。
而時奚的太陽帝火,誕生之初,隻是一抹單純的火焰,就算他修煉到如今,吞噬了無數的火焰,也不過產生如稚童般的意識。
這也就限製了他的能力,讓他無法如同時閒一樣毫無擔憂的吸收太陽帝火。
進入他體內的太陽帝火,必須是經過仔細篩選過濾後,才會被吞噬。
時閒的火焰更像一來自太陽星的火源,而時奚的火焰則隻是一抹單純的火焰。
這是兩人丹田異火最明顯的差距。
西方圓台上隻剩下一名白麵書生。
整個圓台上的修士都是死在他的手上,可是他從始至終都是一襲白衣,不沾一點血跡。
不像其他圓台上的修士徘徊不前,處理了圓台上的人,他直接踏上了階梯。
眼中含著壓抑而又激動的情緒,從未離開過那兩柄神劍。
腳步堅定的走下一步步台階,憑著強橫的肉身,他一路走下去十階,法衣都被焚燒毀壞,他卻安然無恙,連一根頭發絲都沒有傷到。
等到了第十一階,他身上的法衣瞬間毀壞,一把破爛的油紙傘驟然撐起在他頭頂。
仔細一看,才會發現,這把油紙傘竟然是一把神器。
隻不過破損的實在是太嚴重,裡麵蘊含的靈氣連一把後天至寶都不如。
但是神器有神器的優勢。
他靠著油紙傘走了五階。
這是後天至寶所無法做到的。
第十五階後,他的手一動,將油紙傘給收了起來,換成了一個紫金色瓶子。
細長的瓶頸,大肚瓶身,線條流利,材質珍稀。
這不是最重要的。
隨著他隨手一潑灑,從紫金色瓶子中衝出一股五彩水,化作一層水幕,將他包裹了起來。
太陽帝火與那層水幕相撞擊,激發出一層霧氣騰飛,滋滋的聲響無法停歇。
就這樣,白麵儒修不斷的從懷中掏出稀世罕見的珍寶,一路順著階梯走了下去。
幾乎每一件出世,都能引起一方震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