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的遊戲塔!
幾人狼狽的逃出來。
由於腿長,江照痕沒幾步就超過眾人跑在前麵,甚至順手拉了一把已經額頭流虛汗的少年。
劉海微微遮住眼睛,少年跑在所有人後麵,耳邊不斷傳來金屬與木門摩擦的聲音,接著就是“咚”“咚”“咚”大力撞擊門板。
陸和酌不想思考這脆弱的門板能否擋住會動的雕像,他隻擔憂一點,聲音會引來村民!
察覺袖口被拉住,陸和酌一愣便被帶起來跑,幸好這些人中除了陸和酌個個都是跑步健將,就連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吳昱都不帶喘氣的。
在村民趕來前,六人人成功在村頭與看起來等了許久的年輕女孩回合。
李勝山一眼掃過眾人,語氣沉重的問她“嚴家鳴和那個黃毛呢?”
年輕女孩忙忙迎上大漢,她看見幾人奔跑的樣子,臉色不免多出幾分蒼白“我們去找村長的時候村長不在,隻有他的老婆,我們問村長去哪了,她說每天這個時候村長都會去打掃祠堂,嚴家鳴不放心你們,叫我和薛朋等在這裡,剛才薛朋才說去看看嚴家鳴回來沒有,從那裡離開了……”
她指著的方向,正是江照痕他們跑過來的方向!
“什麼!”大漢心中悚然,一把拉住自己妹妹,“你沒看錯?”
女孩也覺得害怕,她聲音發顫,但還是清晰的說道“我沒看錯,他剛才走的就是那裡!那是回去的必經之路!”
“嚴家鳴呢?”不待彆人開口,原本一直輕喘著的少年突然打斷了她的話,女孩抬頭望過去,對上那雙黑色如墨玉般的眸子。
少年才十七歲,卻比同齡的孩子更加單薄,一米八的個頭,身上的氣質矛盾,那是從校園裡帶出的青蔥與長時間經曆生死的冷漠的結合。
江照痕想起上個世界見到的沉默寡言的少年,他突然很好奇陸和酌第一次進遊戲塔是幾歲?又經曆了什麼?
然而現在的情況不容他人多想,陸和酌沒有等到女孩的回答,他沉默著,仿佛在思索著什麼,繼而緩慢的開口“……到現在,沒有村民來找我們。”
江照痕頓時反應過來“祠堂是個幌子!”
兩人驚愕對視“去村長家!”
剩下的人看著這兩人思維一個比一個跳的快,一臉懵逼。
“不是?怎麼又要去村長家了?”陳瀟替大家問出心中的疑惑。
“我們剛進祠堂雕像就動了,那麼大的動靜不可能不會引來村民,但他們到現在都沒有出現,有兩個原因要麼是祠堂裡的東西不重要,重要的在村長家,要麼祠堂裡牌位的主人不是什麼德高望重的老人,而是遭受村民唾棄死後更不願去理會的人。”江照痕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被搶了台詞的陸和酌沒有其他反應,隻是微微點頭表示讚同。
“那他的妻子說村長在祠堂又該怎麼解釋?”陳瀟繼續問道。
這是回答她的是吳昱,吳昱扶了扶眼鏡,緩緩道“嚴家鳴還沒回來,nc也會騙人。”
隻剩下一個問題,薛朋又去哪了?
“薛朋是第一次進副本,沒有任何技能,怕是凶多吉少。”
陸和酌看著村口的牌匾,外麵是彌漫著的濃霧,這濃霧在每個副本世界都會出現,被濃霧覆蓋的地方是副本的不可進入區,濃霧也會攻擊進入其中的任務者。
但是,華國管理區上層一直流傳著一句話無處不在的濃霧是可以被解鎖的。
既然祠堂裡供奉的不是什麼德高望重的人,那麼真正的祠堂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