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福~”
“去掉~痛痛~”
阿瑪以前這樣乾過，小胖阿哥，此時有樣學樣。
可愛又貼心的一個乖小孩。
康熙老爺子眼神放柔，低眸掃了一眼膝蓋上小巧的錦帛，吸了一口氣，雙手托著小胖阿哥的腮幫子，揉了揉。
見他眉眼彎彎。
“魚魚很乖。”
康熙老爺子不吝嗇，又誇了一句小家夥。
“哪裡學來的?”
胖魚魚低頭，手指在錦帛上，慢慢撫著。
錦帛太薄，雖然有些微濕，帶了些重量，可還老是飛跑。
亂起來，不在正中央。
聽見皇瑪法問自己，下意識抬頭，朝他笑，幾乎沒什麼猶豫，奶聲奶氣嚷出來，“阿瑪~阿瑪~”
“福~寄幾上~”
“啪一次~”
邊說，手上邊比劃著動作，做了一個捧手往自己臉上蓋的樣子。
“熱熱~”
“舒乎~”
“咯咯咯~”
小胖阿哥咯咯笑，抱著胖乎乎的肚子，樂淘淘往後躺。
被褥宣軟厚實，整個胖娃娃，就被藏起來了。
高難度的，翹起來自己的胖腳丫，小胖阿哥自己掰扯著，往旁邊打滾。
康熙老爺子就看見，胖娃娃裹著被子，不經意一會兒，滾一個圈。
還挺有方向感的。
滾了幾圈，又趴了回來，不過位置調換了一個。
知道皇瑪法的膝蓋“胖胖”，不能趴，小胖阿哥喜樂著，撅著小屁股，趴在康熙老爺子背後。
胖臉蛋撂在康熙老爺子背上，胖手指一下一下戳著玩。
顧著膝蓋上小人兒給自己蓋上的錦帛，康熙老爺子伸著腿放平，沒動。
胖娃娃躲在自己身後，他小心翼翼背手，摸住小胖阿哥的屁股，托著。
胖魚魚的腮幫子貼上去，蹭了幾下。
嘴上嘟嘟囔囔念叨，“痛痛~飛啦~不~”
小胖阿哥扶著康熙老爺子的後背，自己朝旁邊走了幾步，坐在了裡側。
他問完，沒等人回話，又立馬湊近，貼著康熙老爺子的膝蓋，圓眼睛四處打量。
上看下看，左看右看。
屋裡熱，原先還微濕的錦帛，一會兒功夫就乾了。
小胖阿哥靠近說話的呼吸聲，也把錦帛掀了一角，一顫一顫像蝴蝶一樣抖。
康熙老爺子笑著，拿起來錦帛，攥在手裡，給他展示看。
許是來了這麼一套動作，他自己在心底暗示，覺得藥膏味都散去了一些。
腿真的不那麼痛了。
……
這邊，
小胖阿哥歪頭，湊近看，仔細瞧不出去什麼變化，老實吭腔，“木有變哇~”
自己又撅起來嘴巴。
瞧著小胖阿哥氣鼓鼓的模樣，康熙老爺子倒是失笑。
“嘴撅的都能掛油壺了，好了，皇瑪法不疼了。”
胖娃娃聽見自己皇瑪法說的話，小胖手捂著自己嘴。
“不掛不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