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主是酒鬼!
蔓陽京城傳出一個極為震驚人心的事情,那就是楚家少爺楚向玉醒了,而且啥事都沒有,也沒落下個風寒。
“不會是鬼附身吧我的天,不是傳出他死了麼。”湊熱鬨的小女子抱著自己的手臂搓了搓,有些害怕的模樣。
“就是啊,死人怎麼複活的,我先前明明還看到楚府的府邸牌上掛了喪事的白緞呢。”
一群人嘰嘰喳喳的說著,街道熱鬨,討論這事的人自然不少。
“哎呦,先前去世的根本不是楚家少爺啊,是楚府的大管家中風死了,他伺候了楚太傅那麼多年,必定是楚太傅的親近之人啊,這人去世了,楚府為他大辦一場,合乎情理吧?”
那人搖搖頭,掀下自己的草陽帽替自己扇了扇風,露出了流了一臉汗的糙臉,語氣特彆的真,似乎還帶著點不屑和嘲笑,“你們也真是沒腦子,人楚家少爺就是落個水,咋可能會死,真是笑死人了。”
“他要是落水能死,我今天,當場就要在這裡笑死,我跟你們說嘞。”
見他說的有模有樣的,眾人自然也信了他的說法,“也是啊,落個水罷了,哪能死人啊。”
“這楚太傅真是有情有義之人啊,為大管家舉辦這麼大的一場喪禮。”
“聽說是皇上知道了,覺得不合規矩,又讓太傅給撤了。”
“這樣啊。”
街景熱鬨非常,眾人愜意的散著步,談笑地這裡看看那裡瞅瞅,叫賣聲不斷,稚兒們歡快的笑聲更添一抹鬨意。
京城酒樓的大廳內,又是一派歌舞升平,排場極大,數不清的舞女在那寬闊的搖台子上跳著,窈窕嫩白的纖腰勾走了在場幾乎所有男人的魂,伴著琵琶,古琴和竹笛的樂聲,三四樓的木梯道上垂擺下來紅透的綢緞輕紗,被窗外的清風鼓起,這場景簡直是盛大的很。
“好美啊,大哥,你看中間那個領頭的舞女。”祝康握著酒杯,瞪大了雙眸,感覺眼睛都要直了。
宇文直有些煩悶,轉頭問後麵的侍衛,“楚向玉人呢。”
“公子,他沒來,我們的人說看到他出府了,但是不知去哪了。”
他微微輕歎了一口,攥著酒杯的手越發的收緊,往常溫潤的臉上此刻麵無表情的緊繃著,一雙眸子仔細去看,竟透著些許紅意。
他今天已經夠失態了,出門連玉冠都隻懶散的束了幾下,頂著幾縷碎毛和極其壞的心情,來了這酒樓,包了一場歌舞。
“大哥,你怎麼了,自從向玉醒的那日你就不太對勁。”祝康有些擔心的問道。
那日楚向玉醒了,所有人都很高興,唯獨宇文直一副震驚失態的樣子,他不顧皇子的禮儀,衝進了內室,眾人以為他是著急楚向玉醒來的,便也沒有阻攔。
哪知他一直在問一句話,逮著楚向玉就問,“她人呢?”
一眾人簡直懵了,不知曉他在說的誰,內室除了他根本就沒人進去過啊。
少年身上透著極其強烈的綠梅香氣,他抬起眸子,裡麵帶著幾分茫然和不知所措。
宇文直放開了他,一言不發的離開了楚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