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主是酒鬼!
她的臉腫的很高,掏出手機屏幕一看,那半邊臉都紅腫了起來,她出來後隨意從路邊揉了一團雪敷在自己的臉上,覺得自己有些好笑,又有些可悲。
真的有點慘啊,不僅沒有去的地方,還淪落到用地上的雪來敷臉,太慘了。
於母不站在她這邊,可能是那個男的身份背景的確很厚實吧,大庭廣眾之下大打出手的事瞧他那樣子估計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連紈絝子弟都不足以用來形容這種人了,整人就是一種神經病一樣。
她想了想,心裡有些空落落的,為了啥呢?白挨一巴掌,主角又不會知道這件事,所有的人都會認為是她的錯。
就連她的母親都是這樣,她不覺得那些看戲的上流社會的人會覺得她做的是正常的。
她看見了那些人的眼神,有疑惑,有嫌惡,有奇怪,有著各種各樣的眼神,充滿著惡意。
畢竟開口吵的起頭人是她啊。
算了,到時候於母要拉著她去道歉還是賠罪她都認了,繼父沒見過她,經過這件事對她的印象可能會一落千丈,然後懶得理她。
係統安慰道,“也沒啥大不了的,又不是離了她們就活不了。”
洛軒軒聽到這笑了笑,“也是。”
原主從很早起就開始賣畫為生了,賺了不少錢,省吃儉用一點的話,根本不用擔心生活過不過去。
感覺她的心情又難過了一些,她能感受到這具身體裡的悲痛和孤單,在這個熟悉的城市,過得像個異鄉人一樣,孑然一身,孤孤單單的形影單隻。
似乎能理解為什麼田俞棠離開原主後,她會悲痛的猝死了,那種窒息要命緊箍著你的孤單感,最後能尋求一點安慰的一根稻草也走了,便徹底沉入了名為孤獨的海裡。
這個世界,好像真的,很難過啊。
洛軒軒坐在雪地上的椅子上,彎下腰將手伸進了那一片厚厚的雪裡,待到凍得沒知覺了,她這才又伸出來敷在自己的臉上。
茫茫的一片雪地,她好像也要融入其中了一樣。
係統感覺到宿主的情緒不太對勁,太過低落了,卻又不知道說什麼。
洛軒軒愣怔的發著呆,不知道坐了多久,眼前走過一雙鋥亮的黑色皮鞋,她沒有抬眼,懶懶的將手又翻了一麵敷在臉上。
“於光玥。”青年的嗓音冷冷淡淡的,跟著雪地裡的寒風一樣刺骨。
聽到有人叫她的名字,洛軒軒這才抬起眼,看了他一眼,卻是沒什麼心情,“有事嗎。”
話說這倒還是她第一次聽到這人叫她的全名呢。
反正到時候她不會再回那個家了,能少跟他打交道就少打交道吧,不就是阻止他的心理問題更嚴重麼,一時半會她還真想不出什麼辦法。
少女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他卻是在她的眼裡看到了無助和幾分悲傷,高高腫起的臉和淩亂散開的長發,讓她看起來很是狼狽。
晏燃不知道為什麼,又是想起了家裡的那隻丟在蛇籠裡的兔子。
“臉腫的這麼高,還想見人嗎?”
少女這才抬起頭看了他一眼,眸光飄忽卻又看著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