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崔文哲名義上的爹,就在一邊兒站著呢。
她仗著和古山河的關係,一直都不把崔天祿放在眼裡,在他麵前說話,口無遮攔慣了。
尤其古山河從化勁巔峰突破到宗師之後,她在崔家,更加囂張跋扈。
崔家人誰敢不服從她的,她不是打就是罵。
為了掌控崔家集團,幾個元老,不服從她,她安排人把他們全殺了,這其中,有崔天祿的親弟弟。
崔天祿站在一旁,低著頭,眼神中殺意湧動。
老婆給他戴了綠帽子,這在豪門之中,已經是公開的秘密。
他不止一次提出和鞏曼青離婚,可是後者壓根兒就不同意。
並非鞏曼青對他有感情,而是舍不得崔家的權勢地位和財富,她需要維持這層表麵關係。
幾年的經營,鞏曼青通過各種狠辣手段,掌握了崔家的財政大權。
遇到什麼事兒,崔天祿反對,她就搬出古山河震懾崔天祿。
古山河是宗師強者,這樣的強者,想要滅了崔家,輕而易舉。
崔天祿一直在忍辱負重。
崔天祿抬起頭,眼中的殺意隱藏起來,仿佛已經習慣了,鞏曼青的口無遮攔。
崔文哲被訓斥,絲毫不在意,他指了指身旁站著的中年男人,“我爸派了化勁大師保護我呢,就算有人發現了我,也不會有什麼事兒。”
鞏曼青皺眉,“小心駛得萬年船,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你現在立即離開地下拳場,悄悄走,不要讓任何人發現。”
崔天祿勸阻道:“曼青,文哲花費了大量的心血,在這場拳王爭霸賽上,你就讓他親眼見證自己的成果吧,不看到比賽最終決賽,始終是一種遺憾啊。”
啪!
鞏曼青一巴掌甩在崔天祿臉上,瞪著眼睛嗬斥,“崔天祿,你算什麼東西,真當自己是崔家家主,就可以對我指手劃腳啦?我和我兒子說話,沒有你插嘴的份兒!”
崔天祿臉色鐵青,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忍了下來,低下頭,眼中殺意翻湧。
他一直在忍辱負重,忍不住殺意的時候,就刻意低下頭,不讓鞏曼青察覺他的情緒。
這種低頭的動作,在鞏曼青看來,是一種示弱和屈服,她很得意。
母憑子貴,她給古山河生了兒子,有了古山河這個大靠山,她在崔家作威作福,沒人敢拿她怎麼樣,就連崔天祿,也隻能對她忍氣吞聲。
崔文哲對這事兒,見怪不怪,甚至眼中掩飾不住的嘲諷,覺得崔天祿窩囊。
他自從知道,自己是古山河的私生子之後,對崔天祿態度就越來越差,到現在,把他當做陌生人。
崔文哲拉著鞏曼青的手,晃了晃,臉上帶著乞求,“媽,我為這場拳王爭霸賽,傾注了大量心血,我要見證整個過程,今天是決賽,我要在場看著,看著自己的成果,這是我的傑作,我的驕傲。”
“媽,你彆趕我走,好不好,我答應你,看完比賽,立即離開,保證不多停留一分鐘。”
見鞏曼青表情略有緩和,崔文哲挽住她的胳膊,一臉的親昵,在她肩膀上靠著,腦袋滾動,語氣輕柔,“媽最好啦,媽最疼我啦,你就答應我,讓我看完比賽嘛,好不好嘛,有化勁大師保護我,不會有事兒的。”
鞏曼青揉了揉崔文哲的腦袋,“那行,你就留下來看完比賽,看看你的成果,不過你要答應我,就在包間待著,不要露麵,看完比賽,立即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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