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抽到太陽意誌開始拯救全人類!
隻不過,秀秀在上初中以後,便跟隨著家人一起去了縣城。當然她時常也會回來看望鐵忠和他的母親。
為了能和秀秀考上同一所高中,鐵忠在初中時拚了命地學習,可即便如此,他的成績也並不是很高。
最後,還是因為秀秀在中考時發揮失常,他們倆才到了同一所高中。
前往鐵忠家的那條山路,一路上坑坑窪窪,道路並不像縣城中的大路那樣平坦,因為鐵忠和他母親住的這個村莊裡,年輕人基本上都已經外出得一乾二淨了,留下來的,隻有老弱婦孺。
鐵忠平時也是寄宿在學校裡的,一周隻能回一次家。
望著村莊邊連片的荒地,鄉村已經不再是兒時的那個鄉村了,裡麵來來往往的人,也越來越少了。
鐵忠家的院子裡,幾隻老母雞正蹲在雞窩中酣睡著,門前匍匐在地的大黃狗早已與秀秀熟識,因此見到她也沒有吭聲。
望著此番場景,秀秀的心裡不禁一陣感慨。
咚,咚。
她輕抬起手,叩響了鐵忠家的木門。
給她開門的,是一個上了年紀眼睛眯縫成一條線的婦女,她上下打量了秀秀好一會兒,這才看清了眼前之人。
“哦,是秀秀啊,快進來,外頭天冷。”
老太太親切地將秀秀迎進門來,臉頰上的皺紋也隨之綻開,就仿佛是在看自己的女兒一般。
秀秀隨後便和鐵忠的母親講述了幾個她剛才在路上就編織出來的借口,總而言之一句話,鐵忠這個周末是不能回來了。
聞言,鐵忠的母親並沒有懷疑什麼,或許她心裡也知道秀秀在撒謊,隻是沒有戳穿而已。
臨分彆之際,鐵忠的母親拉著秀秀,將一袋熱騰騰的包子遞給了秀秀,秀秀也沒有推辭。
在心驚膽戰地度過了三天後,鐵忠這才總算是醒了過來。
隻不過,他額頭上的那道傷疤卻是格外的顯眼。
“這可怎麼辦啊?”鐵忠望著鏡子,苦惱地說道。他並沒有因自己在鬼門關上走了一遭而後怕,始終都是那副大大咧咧的樣子。
見到他沒事了的樣子,秀秀發自內心地笑了出來。
二人再一次回到了鐵忠的家裡,鐵忠麵對母親的問話,隻回答說頭上的傷疤是不小心摔的,對此,他母親也沒再多問,反而是熱情地將秀秀迎進門來。
僅一個中午,她就宰了家裡的一隻老母雞,為二人燉了一鍋雞湯,對待鐵忠與秀秀,就仿佛是對待新婚的夫妻一般。
……
望著影片中秀秀與鐵忠還有他的母親三人那其樂融融的場景,卡莉娜的目光時不時就往霧島深雪那邊偷瞄兩眼,其實,她早在剛才看到秀秀在醫院裡照顧鐵忠的場景時,目光就已經開始往那邊看了。
自始至終,霧島深雪都平靜異常地看著電影,臉上的表情仿佛冰雕一般不曾變化。
而鐵忠卻如同是芒刺在背一般地坐立不安。
他一方麵確實是有些想念秀秀了,伴隨著過往回憶的展開,還有見到在自己昏迷時發生的事情後,他的心又怎會不為所動呢?
而另一方麵,他也確實害怕霧島深雪會因此生氣。
“我有什麼好生氣的?”
霧島深雪轉過頭,平靜地對鐵忠說道。
“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