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此事?”
縣令胡庸支支吾吾的,慕司洛厲聲道:
“還不說實話!”
縣令胡庸嚇得一個激靈,這一動,身上更疼了,
“是,是,是下官一時鬼迷心竅,還請大人恕罪,但她們毆打朝廷命官,還擅闖大牢,簡直罪不可赦;若是大人還有所懷疑,下官要求驗傷!還請大人做主!”
縣令胡庸將自己腦子裡的律法刪選了一遍,這下可算是有話說了,不能讓她們一直說自己的不是,更不能白白挨打;就這樣想著,縣令胡庸滿臉期待的看著慕司洛;
“胡大人說的是,本官定會為你做主的。”
胡庸滿心歡喜,
“多謝大人,多謝大人。”
隻見慕司洛滿臉嚴肅的看向獄卒,發問道:
“你們當值期間玩忽職守,致使胡大人慘遭毆打,該當何罪!”
獄卒們紛紛跪了下來,
“請大人息怒,是小的失職,小的失職!”
“胡大人,本官打算罰他們每人二十大板,你意下如何。”
“下官全憑大人做主;大人,還有她們呢。”
說著還指了指南宮予安和沈耀兩人,南宮予安看到之後說,
“大人,我們可沒有擅闖大牢。”
胡庸見慕司洛給他“撐腰”,底氣瞬間變足了,
“大人,您看,她還在狡辯!”
南宮予安看了胡庸一眼後繼續說,
“我二人是在獄卒們眾目睽睽之下進來的,何來擅闖一說;若是他們不允,我們自是無法進入到這裡。”
胡庸又指著獄卒,
“那就是他們之間有勾結!大人,把他們抓起來審問審問!”
“好,那本官就依胡大人所言,好好審問審問他們。”
獄卒們這次可嚇壞了,也顧不得剛剛到手的銀兩,將事情和盤托出,並將銀票全部上呈給慕司洛;獄卒們說完後,胡庸更不得了了,
“大人,下官說的果然沒錯,他們居然還敢賄賂官差,現在又多了一項罪名!”
慕司洛看著手裡的銀票,沈耀開口解釋道:
“大人,小民冤枉啊;您剛剛也聽到了,小民將銀票交到他們手中,是為了讓他們早日找到失主。”
為首的獄卒聽到這話可不樂意了,
“誰不知道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大家都心知肚明,你現在不認賬了!”
沈耀一臉無辜,
“大人,小民就是一介平民,自是不知官府內有這麼多坑坑繞繞的事情;小民說明來意之後,見他們並未阻攔小民,小民便以為是可以進來的;都怪小民無知,誤闖了這大牢。”
獄卒麵紅耳赤的爭辯著,
“若是你真的為了尋找失主,為什麼不直接將銀票全部交給一個人?”
“那還不是怕你們起了歹心,到時再將銀兩貪汙了,失主不得急死。”
“既然怕我們貪汙,為什麼不直接交給大人或者其他的同僚,偏偏跑到牢房來!”
“我們光惦記著要看牢房這件事,一時沒想起來;到了牢房門口,就突然想起來了。”
“怎麼會這麼巧?分明就是你們有意為之!”
“這位官爺,事情是挺巧的,但不能因為你不相信,就否認事實啊;你們縣衙辦事最講究證據,可不能開口就冤枉人啊。”
慕司洛大喊了一聲,
“來人!”
外麵的人聽到聲音之後急忙進來了,
“大人,有何吩咐。”
“去查查這些銀票。”
“是,大人。”
隨後慕司洛看向縣令胡庸,
“胡大人,你是想本官等賄賂獄卒一事查清楚後再處罰她們,還是現在就先判處?”
“多謝大人秉公處理,還請大人先行懲治這倆人,等賄賂一事查清後,再另行處罰。”
“好,那就依胡大人所言,來人!”
又一群衙役湧進了大牢,聽候慕司洛差遣,
“今日牢房獄卒,擅離職守,私自放人進去牢房重地,拉下去各打二十大板!”
“是,大人!”
接著獄卒們就紛紛被拖了下去,慕司洛接著說,
“你們二人私自進去牢房,毆打朝廷命官,按照律法第十一條和第二十一條,罰銀百兩外加每人二十大板,牢房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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