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木木麵無表情,嚶嚶細語,有氣無力回著“我很好。”
哪怕是他的一句簡短話語,在此時,都覺得無比溫暖和有安全感。
甚至此刻對鄭陌有一種無比強烈依賴。
她以為會因為黃欣雯和鄭陌喝交杯酒會心痛,而事實上確實是這樣,內心的麻木,已經沒有好的壞的情緒表達。
回到莊園,柳木木下車,鄭陌讓“學生頭”老張扶柳木木上樓,自己則留在車上和黃欣雯談話。
“我知道,你剛剛在車上一言不發是因為柳木木。”黃欣雯自知之明歎道。
“你怎麼知道我和柳木木在公海?”
“確切地說,是知道你在公海,我對柳木木不感興趣。”
鄭陌的眼瞪著她,等著她回答想要的答案,眼會說話。
“是韓彬給我打的電話,說你在公海有危險,所以我趕過去的。”
“我該感謝你,在危難時支援,但我該恨你,因為你是孫天朝女兒。”
“我應該感謝你,明知道我是孫天朝女兒,還能是我朋友,不是老公。”黃欣雯言語帶刺,反話著說。
“彆瞎說,你知道那是逢場作戲,為了解救於危難之中。”
“你覺得我是鬨著玩兒呀,我可當成是真的。”
“你知道我們是不可能的。”
“你信不信我打開鑰匙,一踩油門和你同歸於儘,生不能同日,死還能同日,劃算。”
說完,就準備啟動車,鄭陌搶過去,將她的車鑰匙抽掉,並關了自動遙控鎖,話語有點輕佻“你做夢!”
這一舉動離黃欣雯隔得近,讓黃欣雯心跳不已,像中了迷幻術,沉浸在鄭陌的言行中。
“我現在也算作是你的莊園夫人了,我不管,從今天起,我就要在這裡住下。”
“你病得不輕。”鄭陌摔開車門,走到車外。
“咱們儀式也舉辦了,交杯酒也喝了,為什麼就不能在一起了。當初,她還沒有和你直接舉辦過儀式呢,好歹我們喝了交杯酒。”
“那不能代表什麼,莊園夫人隻有柳木木是。”
“不就是她先來的嗎?”
“你說的很對,有先來後到。還有,任何人都不能打柳木木懷心事,包括你,這是我的底線。”
“我父親看到你和我不生活在一起,很有可能對柳木木再度下手來牽製,你不可能二十四小時守在她身旁。”
“你在威脅我?”
“我哪敢啊,你好厲害,我好怕。”黃欣雯故意做出一副雙手挽肩動作,但很快放下。冷酷成熟的骨子裡還是有小女生存在的。
“笑歸笑,說歸說,你總該讓我做做樣子吧,不然你敢確定完全能保護好柳木木嗎?”黃欣雯像是在給他做思想工作。
“那行,你想來莊園體驗生活,就來吧。”鄭陌歎了口氣,“那就住劉倩之前住的房間。”
“不要,我要和你住在一個房間。”
“不可能,彆指望我會碰你。”
“沒試過怎麼知道呢?”
“你知道,我對柳木木到現在都沒碰過。你就想都彆想,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黃欣雯將嘴憋成一字型,天真道“要不,試試看。”
“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你可以睡我房間,但我不一定會在房間。”
黃欣雯小機靈思索後,說道“可以接受。”
“這樣你都能接受?”
“當然。”黃欣雯心花怒放,先攻第一步再說,占領房間就是勝利的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