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難道不相信鄭陌已經走了嗎?”
“在我心中,他沒有走。你來就為了說這些?”
“我也想為鄭陌做點什麼,這大的莊園,總得有人替他打理下去,我對他新建的項目非常感興趣,也想替他做好,延續下去,這樣我的生命會有意義。”
“難道我不會去做麼,要你一個外人插手。”
“你彆忘了,你和鄭陌連證都沒領,是哪門子夫妻。”
“證是沒有領,但我們是事實婚姻。”
“哼,笑話,你和鄭陌上chuang了?沒有吧,何況是跟一隻雞辦儀式。”
“如果你今天來跟我說這些,請你離開,如果不是當初鄭陌把你當朋友,並沒有把你和你父親混為一談,你不可能在站在這兒。因為你也知道,鄭陌今天這樣,都拜你父親所賜。”柳木木聲音一改往日低人一等的語氣。
“錯,是劉倩,這次我父親可沒有要鄭陌的命。鄭陌是我一生的最愛,我要化悲痛為力量。”
“你和劉倩一樣,半斤八兩,都不是什麼善類,為了所謂的愛情,去傷天害理。”
“我害過誰?!”黃欣雯冷笑一聲,“我記起來了,你是嫌我害了你在農開區衛生室被開除?那可怨不得我,你的過錯是主因。”
“我不想和你說下去,你可以走了。”
“我今天來的重點是說,我和鄭陌也是喝過交杯酒的人,我也是他妻子,我要賡續他的事業,他在新建項目上花了太多心思,我要為他發揚光大。”
“新建項目不用你操心,你是在想占有吧,而且,鄭陌也曾說過,莊園夫人也隻有我一個,你不要自以為是。”
“那我問你,交杯酒他和誰喝過?”
“那是逼不得已,你還好意思說出來。”
“我也懶得和你說,就這麼說定了,你是他承認的女人,我也是啊,這個不假吧,他的新建項目交由我去打理,西邊陳舊工廠和你的莊園大院就有勞你了。”
“你這是厚顏無恥,想占領就直說。但是,這一次,我當仁不讓,我不會看著鄭陌的心血流落在你手上,如果是彆人打理,一點問題都沒有,但是你不行,誰知道你利用這塊建設工地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老天遲早會來收拾你。”
“好啊,我就等著老天來收拾,我今天就把話撂這裡了,新建項目我要定了。”黃欣雯說完後,扭著細肢走了。
老天真是不公平,給了這樣一個女人一副好皮囊,那麼多男人不要,卻要偏偏貼向鄭陌。
麵對黃欣雯的挑釁,柳木木凜然,並沒有害怕,她現在無所顧忌身份的尊卑,她不怕誰,有種,把她柳木木命拿去。
一個連命都不要的人,還怕什麼。
正式向欺負自己的人宣戰。
職場的博弈,不僅是能力,更是人性的博弈。
她將從此以莊園發展為職場、事業。
社區衛生室辦公室打電話過來,稱柳木木好幾天無故曠工,肖主任非常生氣,限她今天無論如何到主任麵前說明情況。
柳木木知道最後一句話的潛意不去說明情況,就會被開除。
柳木木寫好了辭職信,叫老杜送她到社區衛生室。
在見到社區衛生室主任肖賞後,柳木木表達了感激之情,隨後道歉,遞上了辭職信。
她說“我家裡人手不夠,想回去幫助家裡,感謝肖主任的關心和照料。”
肖賞見她主意已定,也不在挽留,批準她按照流程辦理辭職手續。
在離開社區衛生室大門,柳木木仰頭,露出幾行清淚。
她對這項工作雖有不舍,但更加堅定自己的新選擇,有比這更需要她來完成的工作。
大踏步向既定方向走去。
她知道自己在乾什麼,不後悔選擇,莊園她必須要承擔起責任來,守好莊園,這一輩子,為著鄭陌未延續的事業而活。
她心中充滿期望,鄭陌一定會在某一天的某個時刻和她相聚,到那時,一點要好好表白鄭陌,再也不要錯過鄭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