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淩止扶起展冷,上下打量展冷,他紅腫的身體。
恭淩止心疼道“展冷,你怎變得這副模樣?”
展冷嗯嗯阿阿,講不出話。
“你怎麼了?”恭淩止關切地問。
展冷說不了話,用一雙會說話的眼神盯著他,似要把一切想說的話用眼神傳遞給他。
旁邊顫顫巍巍爬起的彪形大漢不知所措。
展冷對著他們做著手勢,哼哼阿阿了幾句,彪形大漢們聽話的站在一旁。
展冷拿起一根樹枝,在地麵上比劃了幾下,字樣分彆是二王爺,我們中毒了,還望相救。
“村民們傳說的山匪,是你們?”
展冷一會兒搖頭一會兒點頭。用樹枝在地上再次比劃著一場誤會,我等並無心傷害人。
巴郡提醒道“王爺,不如我們把他們帶回去,先救治好他們後,才能更快知道是怎麼回事?”
“你可願隨我們回去?”恭淩止問。
展冷望了望其他兄弟,像是達成一致,對著恭淩止直點頭。
“好,你們跟著我們走。”
“誒。”展冷隻能用“誒”來回應。
一下山,嚴修搞清楚狀況後,被他的外形逗哈哈大笑,說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副將展冷?被人傳說的怪人就是你們?”
巴郡道“彆再取笑了,我們先回王府後再說。”
展冷連忙用力扯住恭淩止衣袖,渴慕的眼神望著恭淩止,欲言又止。
恭淩止像是明白他要說什麼,和他避開所有人,走到一旁,說道“你比劃幾個字提醒我一下,到底想要說什麼?”
“我們這麼回去,皇上不會放過我們。”展冷比劃的手勢,恭淩止算是看明白了。
恭淩止說道“你們變成這樣,是皇上你所為嗎?”
展冷沉重的點了點頭。
恭淩止轉身對巴郡道“巴郡,我們到附近寺廟去,為今之計,先治好展冷身上的毒。有可能毒會刺激到神經。”
來到寺廟。寺廟主持是巴郡的師傅,好生接待了他們,恭淩止道“今日在此避難,給主持添麻煩了。”
寺廟主持是個麵善心慈的人,和藹地說道“想當初恭淩王府大王爺和二王爺策馬疆場,保家衛國,多少次置生死獨生事外,不惜犧牲性命,是整個東隋國的恩人啦,我老衲能為二王爺做點事,是我的福分。”
嚴修在旁邊打岔“叫王爺就行了,早就不叫二王爺這個名諱了。”
寺廟主持道“我們雖為二王爺改為王爺有些吃驚,我們以後尊重二王爺,要把二字刪掉。”
展冷仰頭,跪在恭淩止麵前,恭淩止趕緊扶他起來。“展冷,不必多禮,你在這裡住著,你身上的毒,我們一定會讓人想辦法為你祛掉。”
寺廟住持走過來道“展施主的毒,在我年輕的時見過,這種毒是在一種山穀裡的四腳蟲侵蝕皮膚所感染,感染的人神經被麻痹,渾身發腫。”
“那麼,請問施主持有無辦法解掉。”恭淩止問。
“有兩種辦法,一種是換血,而且要相同的血型,另一種是尋找到真愛,並與之結合方能祛除。”寺廟主持說道。
“換血?怎樣判定血型相同?他的家人早已在戰亂中喪命,能找到相同血型的人,微乎其微。”恭淩止愁上心頭,心想,這又不能像現代社會,可以用儀器測試。於是說道“難道用士兵的血一個個刺傷了,滴血相融來判斷嗎?”
“目前來看,隻有這個辦法。”
“可是血液對士兵身體有大影響。一個個檢測,費人力,尋找量大,那麼第二種方案,與所愛之人成婚,這個看上去能實現一點,可是展冷和誰又是兩相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