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萬萬沒想到,幕後黑手竟然如此膽大包天。“去,給本王抓一個與迪蘭密切接觸的府娥,給本王放口風,就說譚側妃府邸府娥向本王告秘,是她削剝的鳳梨。”
“報告王爺,這個在下已經去打聽了,分配到譚側妃府邸的五個府娥,有一個府娥稱家中老母病重,回去料理喪事了。”
“好一個彌天大謊,府中府娥都是當初王嫂挑進府的戰亂將士的孤女,豈有老母,除了府邸隨嚴修挑進來的的幾個後廚。
後廚與府娥的區彆就是府娥必定是王嫂挑選的。替本王挖地三尺,也要把回家的府娥給找出來,本王要物證據在,讓她們無從抵賴。”
“她們?您指的她們是誰?”巴郡問道。
“譚相國、皇上。”
“他們又何乾?”
“譚哲燕必然覺得紙包不住火了,譚相國那邊得信後一定助女兒一把,老謀深算的譚相國必然使出最後王牌以保女兒王妃之位,先下手為強,求皇上救援。”
“皇上相信他?會助他。”
“互利共贏,皇上會允,估計不久就會召見於我。不過,最後譚相國保得住女兒,可是妃位就隻能是彆人。”
“您是說藍側妃為正妃嗎?”
“曆來誰為王妃,皇上皇後都要插上一手,這次,藍莓倒是名正言順,隻是,來個一石雙鳥就更有趣了。”
“您說的我不懂。”
恭淩止對府兵當值者、車夫交代今日之事不可外傳,命他們離開。
接著和巴郡商議。一陣竊竊私語後,巴郡抱拳回道“定當誓死完成任務。”
屋外,天色陰沉沉,整個天空就一片烏青色,恭淩止抬頭看天空時,時間看得很長很長。看著看著,天空似乎離得很近,他伸手仿佛就會觸到雲的清涼,仿佛要感受到一切烏雲即將扒開,看到了一種希望。
再說皇宮的議事廳。皇上少見的和譚相國商議著什麼,原來是譚相國在和皇上達成什麼協議,這一點恭淩止算是猜對了。
隻見譚相國一臉苦相,像皇上低頭求助,聲音顫抖,分明還帶著哭腔“皇上,您定要為老臣做主,救救小女呀。這些年,老臣安分守己,隻求小女安然無恙達成所願,如今小女為情所困,犯下讓王爺不可寬恕的之罪,求皇上救救小女。”
恭淩遠心裡一樂平時居功自傲的老頭居然也向朕低頭的時候,有點意思。
嘴斜揚,眉宇邪惡的挑了挑,著黑色龍袍走下案台,不懷好意的樣子,圍著譚相國轉了半圈,問道“凡事在朕這兒都是可大可小,譚相國能求朕,看來事情是很大呀。”說完之後吹了吹戒指上的灰。
譚相國看皇上那副陰陽嘴臉,腸子都要悔青,但話說出去後怎能收回來,何況為了女兒,隻要有一線生機,他也豁出去了。
“說說看,令媛所犯何事?”恭淩敬問。
譚相國把女兒譚哲燕如何愛慕王爺,如何想做王妃到如今滑胎陷害藍側妃一事如實相告。
他希望如實講了,才好讓皇上撐腰。
哪知恭淩敬走近譚相國,一點不像皇上姿態,像一個街頭“小混混”,哈了一口氣在譚相國臉上,說道“嘖嘖嘖,你嬌縱女兒,害人害己,最關鍵是,害了皇族子嗣,該當何罪?”
恭淩敬的聲音一驚一乍,讓譚相國感到他真實麵目,在朝野上是一個樣,在私下底猶如變態,經曆那麼多世事,終究抵擋不住年輕人思維,低估了皇上的人品。
也對,皇上本就是小人得誌的齊濱與紅妃誕下的野種,完全是接傳小人基因。
連高明的老臣譚相國都沒轍,一直無法拿出破解他身世之謎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