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又說了“那你說是對的就是對的了哦。”滿眼不屑一顧,輕蔑地回了一句,心裡還是不服和反對譚相國的言辭,苦於沒有更好的依據反駁,也就閉嘴了,悶聲著這典型的叫窩裡反,譚相國吃裡扒外。
這悶聲,音小如蚊蠅。
恭淩敬到他們的辯駁,笑了,笑得很是爽朗。
譚相國為了證明所言屬實,稱“以上臣說的都是事實,可以去問冷宮值守當班。”
原本恭淩敬是想“挖摳子”繼續問的,比如冷宮府兵值守者也僅僅知道他二王爺去了冷宮,所談之話如何證明。
這一點不問也罷,無關緊要,萬一問了,譚相國答不上來就隧了對立者的意了。
皇上恭淩敬說了一句“派人先去查晨太妃葬身之處,如屬實,念其在冷宮安分守己、悔過自新,而且終究是先父女人、皇族之人,也該厚葬。”
不明事理的大臣被恭淩敬籠絡人心,給恭淩敬重情重義的仁德又加了一分。
看上去,形勢對於恭淩止越來越不妙。
所有目光都掃向恭淩止,想聽聽他有何辯論。
有大臣忍不住地問了“王爺,譚相國說的可屬實?怎不見你辯解半分。”
恭淩止冷靜得出奇,並未打算回應,結果引來更多大臣疑問,有大臣也問同樣問題,恭淩敬見狀,順勢同問。
既然皇上和大臣都問,恭淩止頭沉沉側過來,對著譚相國道“我否認譚相國的言論,我不知道您作為嶽丈,又是開國功臣,為何是非曲直都不分,是不是年齡大了,腦子、進水了。”
“你此話何意,為何對長者口出不敬之言。”譚相國瞬間變激動了。
“我隻對值得尊重的長者尊敬,我倒想問,你怎知是我救的晨太妃,還葬於槐樹下?我好歹是一個王爺,我如果想做這等事還需親自動手嗎?請一個高手做,不就完事了麼?”
“你是想以情打動晨太妃,好從晨太妃口中聽到你想要的。”
“就算是我想要從晨太妃那裡得知到什麼真相,為何我得知真相後還未動手?”
“因為晨太妃沒有說出你想要的、皇上所謂的不是皇族後人之說。”
“哼,笑話!全是你妄猜。妄猜之言能信嗎?你知不知道在公堂之上辱蔑皇族之人該當何罪,不要總以開國功臣居功自傲,忽視律法。”恭淩止振振有辭,說得鏗鏘有力、句句在理。
大臣們將頭瞥向譚相國,好像這下看譚相國有何辯駁。
表麵上看去,皇上恭淩敬是這一場辯駁之中的最大受益者,實際上他最想打倒的是恭淩止。
這時,皇上恭淩敬起身,說道“我想親耳聽小豆說,你是否真的在查朕是否是皇族後人一事?”
“我敢說不是嗎,你安排的線人不一直在譚相國府中和恭淩王府嗎?”恭淩止毫不避諱。
其他大臣麵麵相覷,小聲交談“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恭淩敬覺得他如此坦白,也沒有什麼好隱瞞。“我安排人過去是助你一臂之力,不是嗎?他從未給你添亂。”
“那是他還沒有到添亂的關鍵時候。”恭淩止字正腔圓立馬接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