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後的憔悴倦容增添了幾分成熟,“油膩”老男人相稱也不為過。
“錢,我來出,以你的名義。”
“不要。”柳木木立刻拒絕,“你這算什麼嘛,包養我?”
鄭陌收住臉上的笑容,靜置一分鐘。
柳木木猜測自己是不是說錯話了,胡思亂想中,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那麼果斷拒絕。
“你要這麼說,就沒意思了。”鄭陌話音不大,撂在柳木木心裡如千斤石足夠分量,讓柳木木不好受,不知道哪裡得罪鄭陌了,不管怎樣,他這個態度,一定是自己說錯話了。
他起身向房間走去,褲型非常好,飽滿的tun部特彆性感。
柳木木目光隨著他動著的臀圍貪婪地欣賞著,眼裡隻看到這一點。
要是被彆人撞見,一定羞死人了,誰說男人“色”,有時候女人也會如此。
柳木木內心提早自艾自憐,叫苦不迭該怎麼辦,哪兒得罪他了。
隻見他在門口停住了腳步,說道“不管你答應不答應,我都會以你名義入股,你最好有這個心理準備。”
然後房門哐當一聲帶上了。
柳木木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好懵了,如果有算命的,一定不會算到此時的她會有此遭遇後果。
真的是變化趕不上計劃,像小孩的臉說變臉就變臉,始料不及。
鄭陌的言語幾乎是命令式口吻,不容商量。
柳木木大腦沒轉過彎來,自問難道我真的說錯了什麼話,做錯了什麼嗎?
一頭霧水,特彆是半夜,大腦混沌。
搞清楚一句話,是他為她柳木木出錢占股耶,看上去是無本起利,簡直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呀,可是,為什麼高興不起來呢。
是的,內心的原則,不能錢彆人錢、不能欠彆人情,這是做人的基本原則。難不成要永遠欠鄭陌的了嗎,像個雪球一樣越滾越大。
柳木木腦子很亂,使勁地抓捧著頭,頭發被抓得稀亂。
她也氣鼓鼓地回到自己房間,關上門,將自己習慣性的拋在床上,繼續開啟胡思亂想模式。
她在想,如果真的要鄭陌買股,雖然對這個行業不了解,但是有一點肯定的是,絕對不是一個小數目。感覺越欠鄭陌的越多了,而且已經數不清了
人這一輩子,最難理清楚的是情債,柳木木大概就是這種情況。
幾日後,鄭陌給她幾分資料,讓她先學習,裡麵是出資細節,如何分紅、議事規則,職責細節,退出機製等等。
柳木木一下子消化不了這些專業術語,簡單粗暴的理解為,成為股東,那麼今後就是與企業榮辱與共,利益上共同存亡。
柳木木調侃他“你既然把我安排成小小的股東,那是否要給我一個職位呢?”
“你想要什麼職位?”
柳木木當做玩笑話。而鄭陌叉著下巴若有所思,征求柳木木意見“你的想法是什麼?”
“好多大能力辦多大事,我可沒說一定要你集團的什麼職務,我是個挑不起大梁的人,我喜歡從小事做起,做個接地氣的人。”柳木木有自知之明。
鄭陌也知道柳木木的專業和能力,和新招進來的那些人相比,是有一定距離的,但尺有所長寸有所短。
柳木木相當於是個門外漢,好吧,嘲笑自己一番吧,加油,好好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