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歹毒的念頭升起,也一直在找機會讓歹念得到實現。她原本是想讓秦海再次確認到底這個柳豔會不會是絆腳石。
還沒等她黃欣雯動手,柳豔的行為就入了套。第二天柳豔又去找秦海,勸他無論如何等澤恩回來後再辦理手續也不遲。
柳豔給秦海的帽子戴得高高的,秦海可就是這麼個與黃澤恩同命運、共進退的人,好話說儘,仍舊沒能說服。
看來秦海是被黃欣雯徹底攻了。不管秦海答應不答應,柳豔是爭取了的,儘了心。
她最希望的是黃澤恩能夠早日看到信息。
黃欣雯這邊請專業人士還在草擬收購合約,近幾日便會走上簽約日程。
從秦海口中得知柳豔與黃澤恩關係、又從中阻礙收購的事,加上無意中得知又何那邊的柳木木有關係。
就把對柳木木的怨氣、合約的障礙統統撒在了柳豔身上,從未聽說過黃澤恩和柳豔戀愛關係的公開。總之,看著這個女人就不順眼,今後若坐正了黃夫人位置,指不定會不會使壞,消除在萌芽狀態。
黃欣雯撥通了一個神秘號碼……
憑她現在的財力和黑惡勢力的人脈,搞定一個弱女子簡單著,這要神不知鬼不覺,又不能明目張膽違法,規避法治,反正很久沒有做刺激一點的事了,做一下又何妨。
她的心裡幾乎有一種變態了。
毫無提防之心的柳豔這可上當了,她是萬萬沒想到自己接下來的命運要改寫。
這天,柳豔轉了轉頭,揉了揉肩,準備收拾後下班。來到公司的停車位,發現代步“寶馬”車開去修理了,這幾日恐怕要坐公交車了。
剛上車不久,就有人指認柳豔,說她偷了自己的錢包。那人說“沒想到你長得這麼體麵,行為如此肮臟。”
“你血口噴人。”柳豔氣急了,情緒有點激動,無辜被人冤枉是很不爽的事。
正如這夥人所料,全車人不可能因為兩三個人的口角而讓所有人都共情。
在其他乘客的不耐煩言語中,柳豔和那兩個爭執的人下了車,柳豔以為會繼續理論,他們明顯的是栽贓麼。
柳豔據理力爭,說有本事到執法部門去,那兩個人同意了。
走了幾步遠,柳豔被後頸處一悶棍而暈倒,隨後被這幾個人抬上了車。
車上的黑胡子司機對後麵兩人問著“你們確定她短時間醒過來?”
其中一個人說道“為了保險起見,給她灌點藥。”
“也行。”另一個人應和著,並對昏著的柳豔灌下一顆藥丸。
“你對這姑娘感不感興趣?”
“老子今日心情不爽,要耍你們去耍。”
“算了,本人也沒興致,這內陸法治嚴得很,快點找個買家賣得遠遠的,黃總不是說了麼,想怎麼蹂躪都行,我們也怕法治啊,交給那窮山僻壤的老棍們,至於她的生死靠她自己了。”
“到高速路口的岔道換成嘎子的車。”
“知道了。”
後座的兩個人看著爛睡如爛的柳豔,你一言我一語。
他們既想做壞事,完成任務,又想消責,不想惹火上身,才想到要對柳豔的惡事欲擒故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