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輛越野車開過來,疾馳而去,將水管裡壓過時,水管的縫隙裡的水因為有漏洞,噴灑在羅莎白色緊身襯衣上,她氣得花容失色。
越野車突然在不遠處停下,問拉水管的工人喂,怎麼回事?從溝渠裡引水灌溉呀,不是有專門的電用自動灌溉設施麼?”
工人扯著嗓門大聲回道“停電啦,但大棚裡的作物等不得。”
從車窗裡探出頭的昌豪說了聲後,就回正頭繼續把車開走了。
羅莎氣得要爆炸,她曾有那麼一瞬間以為,車主是良心發現,向她道歉來著,沒想到置若罔聞。
羅莎氣不打一處出,嘴裡咬牙切齒凶狠道“等老娘到了集團,看怎麼收拾你。”
氣鼓鼓地往集團走去。
在招聘處,今天正好麵試。按照昌豪年輕人的做法是,工作速戰速決,用高效的時間招聘“厲害”的人才。
招聘的風格簡直就是年輕人做事的一個縮寫。
他是決定今天最後半天麵試,先麵試再考試,合格者錄用,然後三天之內錄用者到崗,這是昌豪的計劃。
羅莎進門後,等了一小會兒觀察前麵的應聘者,卻發現麵試考官正式那個乳臭未乾的小子,本想衝動過去跟他乾架,但理智抑製衝動,壓住怒火。
年輕人辦事效益高,一會兒就輪到羅莎上場了。
麵試很隨意,就是坐在圓桌沙發椅上,麵對麵的有問必答。
昌豪瞪著雙眼皮深邃的大眼睛,機靈地看著麵前的她“你不知道衣服濕著貼在胸前來麵試很沒禮貌。”
“我知道啊,但我更知道的是那個不長眼的越野車司機壓在水管上,導致水潑到我身上。”
昌豪立刻明白過來了。
看到羅莎“麵目猙獰”的樣子,毫不把他當成是“官”,就感到她這哪裡是來麵試的,分明是來挑釁的。
羅莎繼續說道“你是不是欠我一個說法?”
“你怎麼知道那人是我?”
“敢做不敢當,你是不是男人啦!”
羅莎的大嗓門引來了回來更多人將目光投向這裡,大多唏噓,感歎這女子哪是在應試的,是來耍橫的,難不成和主考官關係非同尋常?
“你說誰呢?滾!”
羅莎剛到昌豪完全是在侮辱人格,撲上去,就要乾架,昌豪沒以為一個弱女子會奮不顧身撲過來,一個沒防備,被撞擊在沙發上,上身活脫脫的壓著一個人。
這個人不是彆人,卻分明是一個女人,他趕緊排斥地將她推翻,豈料她來弱小的她,駕在他身上,如果一翻身必然將她弄倒地,說不定她還會受傷腦震蕩的可能都有,趕緊挺住了使用暴力。
昌豪掀開她,逃也似得裡麵了麵試現場趕緊回到主辦公大樓自己的小小辦公室,對著衛生間端詳著鏡麵上的自己。
這一次,意外發現了,原來這一次居然沒有起疹子!
這一新發現讓昌豪很是意外。
以前沒有哪一次和女人有接觸後不起疹子的,這一次完全是另外。
他趕緊下樓,查看那個女子情況,卻發現羅莎已經拖著行李沿著來時的路漸行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