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替婚之莊園夫人逆襲!
萬鬆明將藍莓帶到一個抬頭望不見頂的摩天大廈酒店。
一進門,明顯的感到豪華、品質感。
“你確定要在這裡吃飯?”藍莓詫異。
“不可以嗎?”萬鬆明反問。
藍莓心底直犯嘀咕,他這麼大方?
付得起這裡的錢麼,一頓飯少說大幾百、千兒塊錢的。
萬鬆明雙手插在白色蘿卜褲的荷包,信步從容進去。
服務員職業性的禮節帶路。
“能不到包房吧,就在大眾餐廳。”藍莓提議,之所以提議,是因為擔心在包房裡萬鬆明出不起錢,避免尷尬,最核心的問題是萬一酒足飯飽他動手動腳的,喊天天不應喊地地不靈,那多吃虧、多沒有安全感。
在大眾廣庭之下的餐廳,好歹也是眾目睽睽之下,量萬鬆明不敢做逾矩之事。
在確定足夠安全感的情況下,才可以放開吃喝呀。
坐穩、發呆、應付閒問。
不一會兒,菜品和食料香噴噴的上了桌。
“這不便宜呀,萬鬆明,你可以的嗎?你做什麼的?”藍莓還是忍不住地問了,打擊萬鬆明的語言不少了,但萬鬆明從來都不當一回事。
“我玩兒的,沒做什麼,還沒有找到正式工作。”
“你哪來的錢請吃請喝的?”
“我父母的。”
“典型的富二代、啃老族?”
“你愛怎麼定義就怎麼定義,嘗嘗這家餐廳的手藝。”萬鬆明招呼著。
藍莓順勢嘗了一口在嘴裡,“嗯,味道不錯!來,乾杯,為了你能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乾杯,也為了你能自力更生,不做啃老族乾杯。”
萬鬆明笑著舉杯,一杯入喉。
兩人從開始的少言少語,到喝了幾杯後,藍莓開始放開了,話語也較多了。
酒過三巡後,藍莓就放縱言語了“你說啊,他有什麼了不起,對我愛理不理,把我藍莓當什麼了,成天板著臉,見不著一個人影,說一個男人要有事業心吧,沒有好的家庭,事業再成功有個屁用,你說對吧。”
“你說的是你那所謂的老公?”
“對、對極了。不要管那個僵屍臉了,喝喝喝,今天不醉不罷休。咱們堵兩把,要是誰輸誰喝,你看行嗎?”
“你酒量可以呀!”
“誰說我不可以的。來,石頭剪刀布嗬,哈哈,你輸了,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