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封小侯爺這妖孽般的模樣,那表妹必然也是絕美的俏佳人。
封袀聽到祭酒嗷嚎的那句話,一臉懵逼的抬起頭來,偏頭想說話,結果意識到江野還沒回國子監,他懵逼的自言自語摸了摸頭,“我還有表妹呢?哪兒刮來的?”
花汐身子向後,靠在封袀桌沿上,好奇的問“你妹要來國子監你不知道呀?”
封袀稍有些無語,“我沒表妹。”
謝長歌在一旁挑了挑眉,確實沒聽過封小侯爺有什麼表妹。
於是封袀也十分好奇,到底是何方神聖。
紫班所有監生眼巴巴的瞅著門口,想一睹封小侯爺表妹的尊容。
不過片刻,隨著一陣敦厚的腳步聲,封袀傳說中的表妹也緩緩走進來,站在台上羞澀一笑。
紫班一陣寂靜,所有人震驚的盯著台上那人,針落可聞。
“臥……槽!”
不知是誰喟歎一聲,在這寂靜的學堂內更顯清晰。
真的不怪他。
實在是眼前的……姑娘,長的太過有傷風化。
她不是很高,身形卻是極其壯碩,臉上是堆積的肥肉,一雙眼睛被擠的極小,嘴唇肥厚,挽著一個老氣的發髻。
身上的監生服被撐得不像樣子,緊繃在她皮肉上,仿佛下一秒就要裂開。
她笑了笑,臉上的肉堆的像朵菊花。
“大家好,我叫秋花,是封小侯爺的表妹,還是……,”
她低下頭,羞澀的笑了下,臉上肥肉抖動,“還是貞華夫人為封小侯爺欽定的未婚妻。”
“你們可以喊我秋花,也可以喊我……封小夫人。”
她說著,目光尋著封袀而來,朝著他的方向拋了個媚眼。
晴天霹靂,地動山搖。
坐在封袀前方感受到巨大殺傷力的謝長歌和花汐表情一言難儘。
花汐看著那個手臂比她大腿都粗的,封袀的表妹,有些心裡不是滋味。
小姑娘柳眉微皺,怎麼又一個未婚妻?
先是沈清秋,又是這個秋花,他封袀可真有豔福呢。
嗬。
花汐小姑娘心裡酸的冒泡自己卻全然不知,胸口堵的要命。
封袀在後麵,驚的困意都沒了,他震驚開口,“特麼?未婚妻?還是我娘定的?我怎麼不知道?”
謝長歌一臉同情,看了看台上那目光仿佛粘在封袀身上的秋花,又看看麵色略有些驚恐的封小侯爺,幸災樂禍道“豔福不淺啊袀爺。”
封袀額角突突的跳,“這我隻怕是消受不起啊。”
“不過,這真是你表妹?”謝長歌又好奇的問。
花汐在前麵埋下頭,不發一語,卻還是豎起了耳朵聽著。
封袀頓了下,苦笑道“當年我娘在候府門口撿了個嬰孩,放到彆處長大,為免得彆人欺負她,便說是我表妹,但是這婚約……我是真不知道。”
他一副吃了蒼蠅似的模樣著實搞笑,謝長歌笑著回過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