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封袀的臥房裡燈火通明。
在自己的親爹親娘不知從哪兒造小孩兒的時候,誠誠懇懇的封小侯爺正帶著自己的小姑娘商討明日的對戰方案。
正經的頗有些感天動地。
燭火下,花汐趴在桌上看著兵法圖冥思苦想,小臉兒皺成一團,可愛的緊。
明明滅滅的光打在少女驚豔絕美的臉蛋兒上,錯落出一方的恬靜和溫柔。
“你的優勢在於對陣中陣運用的爐火純青,再加上這幾日我教予你的陣法變幻,明日彆說冉軒了,你碾壓六國也是完全可能的。”
“彆擔心。”
封袀撐著下巴,另隻手捏了捏小姑娘軟膩的小臉兒,一邊開口安慰指點,一邊不忘大手向衣襟裡滑入了幾分。
唇角的笑掛的銷魂又蕩漾。
花汐鼓著腮幫子,臉有些紅,一把拍開他的手,坐直了身子,有點兒惱,“封袀,看陣法,彆鬨我。”
少年利索的收回手,聳聳肩,笑的有點兒欠扁,“沒鬨你,就是想著我爹娘在那屋造小孩兒,我就尋思著”
“啥時候能和你造個出來”
花汐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之後有點兒羞,脖頸上都染了幾分緋紅,“你,你想法怎麼總是如此汙濁?!”
小姑娘一把將兵法圖塞到他懷裡,低下頭佯裝看自己新畫的兵法圖,也不知道看進去幾分。
封袀失笑,懶洋洋的把圖紙拿起來,眉梢舒展開,俊美的容顏在晦暗不明的光裡更加勾人,他拖腔帶調拉長尾音,“嗯?”
“我以為你會喜歡在床上撞來撞去的這種遊戲呢”他有些可惜的歎了口氣,站起身來繞到花汐那邊兒,一把打橫抱起小姑娘就往床榻那兒走去。
“太晚了,再不休息要影響你明日發揮了。”他話說的冠冕堂皇,不知道肚子裡有什麼壞水。
花汐最是了解他的德行,下意識的就要掙紮,“不是有客房”
她話還沒說完,卻沒料到少年收了收臂膀,小臉兒猝不及防的就磕上了他的胸口。
伴隨著一聲蕩漾又千回百轉的悶哼,臥房裡的空氣瞬間曖昧起來。
少年緩了會兒,低頭悶聲笑了,聲音有幾分啞,“花小汐,人都在我這兒了,你還想分房睡?美得你!”
“放心,今晚不動你,明兒是正經比賽,小爺有分寸。”
所以說,流氓依舊是流氓,正人君子什麼的這位連裝都懶得裝。
他說著,把小姑娘放到床上,眼裡的欲火壓了又壓。
十七年來,他的床迎來了最美的客人。
花汐稍有些絕望的閉了閉眼,又縮了縮脖子,一個打滾,一言不發的滾到最裡麵,又拿被褥將自己纏的嚴實。
封袀瞧見她這副嬌軟害怕又防備的模樣,失笑出聲,“你裹這麼嚴實不熱麼?我不動你,過來。”
等了好一會兒,小姑娘沒反應。
接著傳來的是少女淺淺的呼吸聲。
封袀笑容凝固,“”
可彆是他想的那樣。
他單膝跪上床榻,身子向前,確定了一下才發現這妮子是真睡著了。
操。
小侯爺反應了會兒,下了床直起身子,有些煩躁的抓了抓頭發,一臉欲求不滿,“特麼,老子兄弟還豎著呢!”
然後視線轉移到床上正背對著他的小姑娘身上。
最後還是歎了口氣,到底是沒舍得吵醒她。
“老子真是欠你的。”少年邊說邊扯開衣襟,吩咐人準備浴桶淋冷水澡。
沒人發現他走後,床上小姑娘彎起的眉眼。
嬌軟又可人,狡黠又靈動。
第二日,絕境逢生比賽依舊進行的如火如荼。
相比較第一日,來圍觀的百姓更加多,全場的氣氛也更加高燃和熱烈。
第一場比賽就極其有看點,冉軒對大齊。
冉軒一向是除了神機營外的霸主,雖說從沒贏過神機營,但實力確實是不容小覷。
這一場,封袀替了花汐的位置,牧田替了江野的位置,而沈清秋直接沒出現,據說是昨夜染了風寒,今日讓花紫沅替她的位置。
封袀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眯了眯眼,深邃的眸看起來有些駭人,良久點了點頭,對報信的那人道了句知道了。
花紫沅今日打扮的格外花枝招展,一身華貴的紫色禮裙將其襯的膚白貌美,氣質超然。
她站在突襲位上,對花汐笑的格外善意,卻讓小姑娘在一瞬間皺起了眉頭。
“紫沅,這是比賽,下次不要穿這種衣服了,會影響發揮。”
小姑娘說罷便轉過頭去,以至於沒看見花紫沅頓在嘴角的笑,以及眼裡明顯的算計。
現在這會兒耍威風,等會兒我看你怎麼收場!
謝長歌在一旁眸光閃爍,看著花紫沅的眼神有些冷。
冉軒這次來的沒有花汐認識的人,而場下觀眾卻在看到主將是一個小姑娘的時候炸開了鍋。
“怎麼回事兒?領隊的怎麼成了這個女娃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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