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汐被嚇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隻能感覺到自己一瞬之間被拉進了一個溫暖又熟悉的懷抱。
臂上的力道被卸下,封袀單臂緊摟著花汐,後怕的將小姑娘扣在懷裡。
花汐還呆呆愣愣沒反應過來。
封袀刺出的一劍卻被身材肥碩的秋花極其靈活的躲開。
根本不像原本行動笨拙的那個人。
江野和謝長歌以及國子監一眾監生聞聲回了頭。
避開封袀一擊的秋花步伐鬼魅,卻是直接了當的越過封袀,朝站在江野不遠處的蔣飛衝了過去。
因為方才封袀在江野這邊,沒有多少人敢聚過來。
所以蔣飛那邊聚集了國子監和靈禪寺的一大幫子人。
剛回過頭的蔣飛被突然詐屍的秋花嚇得怪叫了一聲!
哨聲還在繼續,甚至愈發尖利。
秋花帶著麵目全非,身上滿是膿瘡的身體幾步就要到蔣飛這邊。
她眼睛全是眼白,嘴角流著一道道口水,喉間有嘶吼和咆哮溢出,像是失去意識的野獸。
滲人又詭異。
“啊臥槽!!袀爹救命啊!!!”
蔣飛瞧見這麼個嚇人的玩意兒正在飛快朝自己移動,一邊嗷嗷大吼喊著封袀,一邊幾乎是本能反應的抽出腰間的劍,
然後一下給秋花封了喉。
封袀剛邁出的腳步一下子頓住。
“”
你自己這麼牛逼給人家一劍封喉還嗷嗷叫爹讓我過去救你,請問是腦子稍微有點兒毛病麼?
銳利的劍劃過柔軟的肌膚,伴隨著撲哧一聲,四處噴濺的鮮血猝不及防的糊了蔣飛一臉。
他周圍的不少監生和僧人,身上也被沾上了血。
然讓所有人驚詫的是,被傷到這般地步的秋花,行動卻僅僅隻是有片刻的遲緩。
不少人被嚇得尖叫。
江野和謝長歌反應過來之後,與摟著花汐運轉步法過來的封袀同時出手,但極其令人驚駭的是,
秋花一個旋身,極其刁鑽的將三人的攻擊同時化去,甚至於還揮了一拳朝向江野反擊。
“臥槽,袀爺,她這是成了個什麼玩意兒?”
江野一邊急速的向後退去,一邊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花汐還在封袀懷裡,她見仿佛著了魔似的秋花,眉頭皺得愈發緊。
不管三人如何配合,不管秋花身上被砍了多少刀,她仿佛就是沒有絲毫的痛意,隻知道麻木的,無止境的戰鬥。
國子監其他監生和不少僧人想幫忙但根本就插不上手,這幾個人強的離譜,他們甚至於連參戰都是累贅。
特彆是那個懷裡摟著個姑娘還能穩穩壓製這個活死人的封小侯爺。
炫的要命。
不知何處傳來的哨聲已經愈發高昂響亮,江野立馬意識到不對,他手上一邊挽著劍花,攻擊秋花的要害,一邊偏頭對封袀道,
“袀爺,這哨聲不對!我要不先去跟著聲源摸摸底,這樣打什麼時候能打完?”
封袀且戰且退,雖奈何不了秋花,卻也是穩穩壓製。
“梵伽那玩意兒不傻的話,就應該會去的。”他偏了偏頭對江野道。
然後又摟著花汐的腰一個旋身。
小姑娘在他懷裡苦不堪言,這轉來轉去的,她腦袋有點兒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