詔令之中,並非所有監生都要去救濟災民。
紫班封袀江野,謝長歌和蔣飛等人赫然在列,反倒是花汐被排除在外。
這就很奇怪了。
如今花汐之才人儘皆知,皇室是因為什麼,竟獨獨排除了花汐?
啟程時間安排的格外匆忙,就是明天。
下午眾人回家收拾了行李,封袀、江野、花汐和謝長歌四人便約定了今晚在明月樓一聚。
夜幕降臨,明月樓燈火通明,周圍小商小販叫賣聲不絕於耳,蒸騰著滿滿的煙火氣。
明月樓最上等的包間內,此刻一片寂靜。
眉目嬌軟,瓊鼻微皺的小姑娘正挨個給京城三大紈絝把脈。
一向不服管教的小侯爺幾人乖的和貓兒似的,聽話的擼起袖子將手腕伸過去。
花汐將手搭上,眉頭便沒鬆開過。
良久,就在幾人以為自己真得了什麼不治之症的時候,花汐緩緩開口,還帶著幾分豔羨,
“你們的脈象,好壯。”
“像牛一樣壯。”
三人的表情有片刻的凝固。
封袀“?”
江野“!!!?”
謝長歌“”
恕他們無知,脈搏真的可以用壯如牛來形容麼?
花汐見三人的表情不太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不好意思的紅了臉,軟軟笑道,
“我的意思是說,你們脈象平穩,脈搏有力,身體極好。”
三人這才鬆了一口氣,有些哭笑不得。
花汐小妮子總能在不經意間流露出幾分呆,萌的可愛。
其實也不能怪花汐,她自己的脈搏一向跳動的弱,冷不丁的摸到三個蓬勃有力的脈象,她又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所以一不小心壯如牛就這麼脫口而出了。
不過這把脈緣由還得從方才說起。
時間退回十分鐘前,幾人落座。
花汐小姑娘嚴肅至極,就皇室下的詔令,說出了一個讓幾人膽寒的猜測。
花汐提起靈禪寺死的莫名其妙,周身潰爛的秋花,又想到了當時在場的國子監監生,再加上皇帝突然要求各監生奔赴災區救濟災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