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
啊這!
封小侯爺開始有些懵了,這次出門啥能證明身份的令牌都沒帶,該怎麼證明他就是封袀呢?
不知道該怎麼自己證明自己的封某陷入了沉思。
正在等著下文的花汐眨巴眨巴眼,磨蹭到封袀懷裡,悄咪咪的道,
“封袀,你不會沒帶令牌吧?”
封小侯爺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尖,無奈的點了點頭。
這波耍帥不太順利,封袀覺得有些許的丟人。
花汐無語凝噎了半晌,慢吞吞的說,
“要不,咱跑?”
封袀囂張的嗤笑一下,
然後說了聲好。
蔣婉月還沉浸在害怕的情緒中沒緩過神來,等了許久,見封袀花汐不再說話,方才的囂張氣焰一下子又上來了!
“你們果然拿不出證據!居然敢冒充皇室?我勸你們乖乖束手就擒,同我去副城主府走一趟,不然有你們好果子”
話音未落,不知是誰高喝了一聲,
“薑大統領來了!快讓路!”
蔣婉月一聽,一下子更有了底氣!
薑雲究一向同她交好,甚至如果這個令天地失色的少年沒出現的時候,她還打算嫁給他的。
“雲究哥哥,你可來了,月兒被這兩人欺負的可太苦了,哥哥一定要為月兒做主啊~”
然風塵仆仆一路趕來的薑雲究根本連一個目光都沒賞給蔣婉月,隻是一襲戰甲,越過她,麵容嚴肅的徑直走到封袀和花汐麵前,單膝跪下。
“末將薑雲究,前來接太子殿下大駕,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正準備跑路的花汐和封袀尷尬的理了理自己的衣衫,卻被薑雲究那一聲千歲千歲千千歲給彆扭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天,真不知道皇帝老兒到底是怎麼受得了一大堆人天天萬歲萬歲萬萬歲的。
太特麼膈應了。
封袀渾身不得勁的喊了聲平身,目光掠過薑雲究,記起來這是當時在龍爪城時那位恪儘職守的護城軍統領。
花汐見到薑雲究還有些驚喜,柔柔的彎著唇和他打招呼。
薑雲究成為大統領後不苟言笑的臉上緩緩燦爛起來,同花汐點頭示意,
然心裡想起的,卻是那日小姑娘紅眸黑發,於活死人屍體前的驚鴻一瞥。如同神明的印記,至今仍舊刻在他心底。
“不知太子殿下和花汐姑娘前來龍爪城,所謂何事?”薑雲究恭敬至極,看得出是發自心底的臣服二人。
花汐在封袀身後探出個腦袋,乖巧道,
“本是來龍爪城赴約的,沒成想碰到花神節,就一同過來玩兒啦!”
薑雲究彎唇,淺笑應下。
然此時此刻,石化半晌的,站在天河邊的男男女女終於反應過來了,惶恐的躬下身,跪下,又要開始一遍太子千歲千歲千千歲。
毛骨悚然的封小侯爺趕忙出聲製止,
“停!先彆跪!”
眾人嚇得不敢動,維持姿勢在原地。
“聖上雖是家父,但諸位應當知道我未受封太子之位,隻有侯位。”
一群人聽完當即就要繼續跪下給受封侯位的封小侯爺行禮,
又被封袀給嗬住,
“所以這禮就免了,該乾嘛乾嘛就行。”
封小侯爺有些無奈,覺得這百姓跪跪跪的思想得改改才行。
一群人這才終於又膽戰心驚的站直了身體。
而最為驚恐的,卻是先前還在懷疑封袀等人身份的蔣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