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兮搖頭道“學生時代的喜歡哪裡一樣，都是一群沒見過世麵的孩子，誰當真了？丹丹，對季沐時我是真的心虛，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他比我優秀太多，不是說我沒自信那種，是我覺得我跟他不是同一個結界內的人，他真的沒必要選擇我這種平平凡凡的，他有最優的選擇，也有更高級的選擇。”
向丹丹跳腳“他優秀，可你差了嗎？！”
“不是這個問題。我以前那家公司，知道吧？新奕。我以前那家公司的女總裁也喜歡他的，而且，據我了解，他還說過娶人家。”
“還有一個女經理的事？”向丹丹聽的目瞪口呆，
“可他們最終還不是沒在一起，誰還沒個過去了？小兮，我真的好希望你可以像從前一樣，像從前有張禹哥在身邊的時候那樣，那樣快樂！你家季先生，他能讓你快樂，對不？你打電話給我時，你說到他的時候，我就感覺好像以前的你回來了。而且，我感覺他對你也是不一樣的，他看你的眼睛，是滿眼都是你這個人的，就在剛才，他還見到他一轉身一身寂落痛苦，這總不是裝的吧？”
“有嗎？”
“有。他知道你心裡難過。”
“可是，你還沒來的時候，我跟他單獨吃晚餐，他也一直閉口不談他們的事，他根本沒打算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向丹丹聳聳肩頭，這，她也不懂了，她也總不能一味的替季沐時說話。
兩個相互歎氣，張小兮趴在枕頭上問道“丹丹，你在想什麼？”
“想餘果！唉，你們那個餘校長，我煩死他了！他明明喜歡我的吧，對吧？對吧？可是，可是他……他真的是忘不了過去？”
張小兮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應該讓她正視問題。
“丹丹……餘果他的那個未婚妻，是為給餘果租學校辦公室當結婚禮物的時候，不慎從樓上摔下來死的。”
這個事，向丹丹不算沒有心理準備，但聽到這裡，向丹丹還是愣了一愣，道
“這是多久前的事了？”
“很久了吧，餘塵學院開辦之前的事了。”
向丹丹深深吸了一口氣，從床上站了起來，“好！我知道了。我不會逼他的，但是呢，我是不會放棄他的。”
說這話的時候，向丹丹鬥誌昂揚的，但眼眶卻是紅的。
張小兮抱住向丹丹，摸著她的頭安慰，“你那麼好，餘果肯定懂得。”
向丹丹認真道“餘果對她的愧疚，永遠都會在，是不是？”
“也許……時間也會淡化愧疚吧？”
“沒有這種也許。”向丹丹搖頭，看著張小兮道“她什麼都不用做，她就贏了，就算我跟餘果在一起了，你相不相信，她永遠都在我跟餘果之間，一個活人，是不可能代替一個死人的位置的！”
“丹丹……”
“……啊啊……算了，過一日且一日，明天我生日了，給老娘使勁開心！祝福我！”
“嗯，祝福你！”
兩個女人抱在一起，相互鼓勵，“我們都為自己的愛情，努力一下好不好？”
“好。”
晚上，向丹丹一邊敷麵膜一邊看張小兮畫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