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說的話什麼意思,什麼叫欲求不滿。
我乾乾淨淨一個人,你休想在我身上扣屎盆子。”
莫白嘴角一扯,這小李氏還真不禁激,一句話就心虛成這樣。
“大嬸,我可沒說欲求不滿,怕不是你心裡就是這麼想的吧。”
小李氏的話一下被噎在了嘴裡。
莫白不再看她,轉身離去。
因為去了老屋一趟,耽擱了點時間,回到家的時候,莫長安和莫長樂已經在門口等她了。
“姐,怎麼那麼久。你再不回來我們就要去找你了。”莫長安語氣裡不難聽出擔心。
莫白拍了拍他的肩,“在村子裡我還能走丟不成。
就是路上遇上隻狗攔了路,這才回來晚了。”
“現在村子裡還有人養得起狗?”莫長樂有些不解,這年時,人都吃不起飯了,哪裡還有餘力養狗。
“可不嘛,還是惡狗,成天對著人亂吠,煩人得緊。”
莫長樂還以為真的是狗,“這可不成,那狗搞不好有瘋病,還是要趕緊除掉才成。”
“說得對,早點除去了好。”男人滿足不了這哈哈,莫白今天就是故意對小李氏說的。
他們既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惹她,她要是不回敬一下豈不是沒有禮貌。
犯人都有一個心理,就是事後會回到自己犯罪的地方確認一遍。
她今天這麼一說,照著小李氏那性子,多半要和陳氏的男人見上一麵。
至於是商量對策,還是做點什麼有顏色的事情這就說不好了。
但這些都不重要,孤男寡女,夜半三更,共處一室,就是有10張嘴,她們也說不出一朵花來。
村裡哪家都會有人辦事,所以在祠堂裡備了鑼、嗩呐什麼的。
莫白讓莫長安去將鑼借了回來。
雖然覺得奇怪,但是莫長安還是照做了。
做完冰粉,夜已經深了一些,莫白拿起鑼便出了門。
楚安今天被莫白留在了家裡,現在說什麼也要一起去,莫白隻能讓小廝跟著,必要時候捂捂眼睛什麼的。
畢竟有可能出現些辣眼睛的畫麵。
莫白沒有去老屋,而是直接去了之前小李氏兩人幽會的地方。
莫白趴著牆,仔細聽著裡麵的動靜。
楚安不明所以,有樣學樣也跟著趴在牆上。
兩個人的樣子出奇的一致。
“白姐姐,我們在乾嘛。”楚安之前被交代過要小聲一點,所以他隻用了兩人能聽到的聲音。
“打狗。”莫白聲音也極其小。
小廝站在後麵,看著一大一小姿勢怪異的相互咬耳朵,忍不住翻了幾個白眼。
裡麵果真有動靜,隻是聽不清在說什麼。
莫白耐著性子又等了一會兒,裡麵幾乎沒了聲音,接著又發出了另外一種動靜。
楚安雖然聰明,但到底隻有幾歲,一臉的不解。
他還來不及問出口,便被小廝一個箭步捂住了耳朵。
楚安不明所以,把小廝的手扒拉開。
“小主子,這可不興聽呀。”小廝迅速解釋了一番,又將楚安的耳朵捂住了。
莫白示意兩人待著,而她則是到了正門口,拿出帶來的鎖,將門從外麵鎖上。
做好一切,莫白取出鑼來,卯足了力氣,猛敲了好幾下。
“鐺鐺鐺鐺鐺鐺。”
“啊!”裡麵忽然傳來了一聲不可言狀的聲音。
村子裡陸續亮起了燈,接著就有各家男人出來打探情況。
“隻能回事,沒說哪家辦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