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如此,但俊夫依舊專情於小瞳一人(被大姐擦背、親吻時俊夫是被動受迫的一方,而每次發現小愛爬上床時俊夫也都會直接睡到地板上去)。
在動畫中,為了突出三姐妹的角色塑造,俊夫的劇情可以說被大幅削減了,從而使他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普通的警察。
“金田一小姐,你沒事吧?”俊夫看著眼前的這個美女一直盯著自己,不禁懷疑對方是否看上了自己。雖然這也是一件美滋滋的好事,但自己已經有小瞳了,不可能再接受其他的女人了。
“沒事……話說內海先生你是警察麼?不過你應該不是大阪人吧,說話都不帶關西腔的。”
“哈哈,關於不是大阪人這一點,金田一小姐應該也是一樣的吧。金田一小姐是來大阪旅遊的嗎?不過今晚遇到全城停電這種事想必很夠嗆吧。”內海俊夫笑著說道,“話說回來,我確實是刑警沒錯,隻不過我是東京的刑警,這次為了對付怪盜基德借調到大阪幾天。”
“對付怪盜基德?”零子有些驚訝,內海俊夫怎麼又和怪盜基德扯到一起了。
“你應該知道‘貓眼’這個怪盜吧……不瞞你說哦,我在東京時,和貓眼有過多次較量,所以這一次怪盜基德出現時,我上司覺得我有對付其他怪盜的經驗,於是就讓我來大阪幫忙協助抓捕。但是中森銀三警部卻很不待見我,我到了大版之後,他直接就讓我做了冷板凳,於是我自然就沒有出場機會了。全城停電的時候,我預感到可能是基德出現了,於是就問大阪署的同事借了輛單車看看能不能做些什麼。但說到底我也沒有什麼線索,隻能像沒頭蒼蠅一樣在街道上瞎晃著,而在這時候就遇到金田一小姐問我借車了。我估計我對捉拿基德也做不出什麼貢獻了,於是就把車借給你了。”
俊夫似乎是對中森警部冷落他的事情十分不滿,提到中森警部時語氣也十分不悅,但他說了這麼一大通,也是讓零子明白了他出現在大阪的原因。
俊夫說完之後,忽然想起來怪盜基德在傳言中就很喜歡鴿子,常常用一堆鴿子來隱匿自己的身形。這位美女的肩膀上忽然多出隻鴿子,難不成……
不可能的吧,如此美人怎麼可能是基德呢,自己絕對是想多了。這位美女說不定是魔術師呢,所以才會有鴿子在肩膀上。
“總之這次多謝你了……回到東京我請你吃飯?”零子對俊夫說道。
雖然內海俊夫對其他女性很有吸引力,但零子當然不可能看上對方,請他吃飯也沒什麼其他意思,無非是受人借車之恩,回報一下罷了。
俊夫倒顯得有些緊張,趕忙推辭道“吃飯就不必了,對了,你有空的話去貓眼咖啡廳坐坐吧,雖然咖啡廳的名字和怪盜貓眼同名,但兩者之間並沒什麼關係。那裡的咖啡還是很不錯的,地址是……”
零子記下地址,心底卻在嗬嗬。貓眼咖啡廳和貓眼沒關係?那關係大了去了好不。
貓眼咖啡廳的生意雖然還可以,但也談不上火爆,俊夫作為小瞳的男朋友,自然還是要幫著拉拉客的。
“行吧,有空的話我會去光顧一下的。”零子倒也沒糊弄俊夫,她本身對貓眼三姐妹也是很感興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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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逐漸深了,鈴木集團在美術館附近找了個高級旅店,安排幾個房間讓一眾從東京來的客人住下,準備次日乘船回東京。
零子自然是從園子那裡收到了讓她住進旅店的短信,於是按著短信上的地址來到了旅店。零子右手提著打包著的點心,左肩上停著基德的鴿子,模樣還真有些怪異,再加上她原本的美貌,一進旅店就吸引了不少目光。
柯南、阿一和平次三人正圍坐在旅店大堂的某張桌子旁討論著案情,討論得十分熱烈,倒是沒注意到零子進入。
此時他們三人已經打探到零子和基德在通天閣大戰一事了,按理說零子的嫌疑應該洗清了,但平次對還是堅持他自己之前的推理。
“金田一零子就算不是怪盜基德,那也一定是基德的同夥,否則的話,無法解釋她突然放跑基德的事情。”
“可既然如此的話,為什麼又要多此一舉打這麼一場呢?”柯南此時倒是不怎麼懷疑零子了,“至於她放跑基德,或許也不是什麼複雜的原因,可能隻是因為突然腳崴了呢?”
一旁偷聽的零子不禁在心中暗自讚許,柯南你怎麼這麼有才呢。姐當時就是腳崴了,對,就是這樣沒錯。
阿一對此沒有發表意見,事關自己的表姐,他怎麼說都不合適,還是避嫌保持沉默為好。
平次還是堅持己見“可是……”
“可是什麼可是?”零子直接出現,打斷了平次的話語。
平次嚇了一跳,身體本能地縮了一下,吞吞吐吐地對零子說道“你、你可不要亂來!這裡可是旅店大堂,人來人往的,你要是敢打我的話,那目擊者肯定多了去了,到時候對你零子小姐的影響也不好吧。”
一邊說著,平次一邊瞥著零子肩上的鴿子,都直接把鴿子帶回來了,還敢說你沒問題?
零子也很無奈,從大阪警署離開後,她又好幾次試著將鴿子放飛讓它回到基德那裡去,結果鴿子每次都在空中飛了一圈後又停到了自己的肩膀上。自己能怎麼辦,把它烤了吃嗎?
零子走到平次身前,笑嗬嗬地握住對方的手,貼近對方說道,“你也知道,大堂裡人來人往,如果我現在放聲大叫非禮的話,你覺得會怎麼樣呢?”
服部聞言,臉上冷汗那是嘩嘩地流,隻能低聲下氣道“零子小姐,零子大人……還請您務必高抬貴手。”
這一幕實在是讓柯南瞠目結舌,金田一零子不應該是溫文爾雅地大姐姐形象嗎?之前暴打服部平次已經讓他頗感震驚,如今竟然還作出如此威脅,這人設是不是轉變得太快了些。
零子哼了一聲,放開了平次。平次心裡不滿,但嘴上也不敢再說什麼。被暴打一頓倒也就算了,但要是真落得個非禮的名聲,那自己可就真完了。尤其要是讓自己老爸知道自己非禮其他女孩的話,被揍死也不是沒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