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好吧!”
林缺看向草叢中在月光照射下閃閃發光的玻璃渣子,又看了看他們吃飯包間的位置,想到白長驕扔下來的一瓶紅酒和四瓶羅曼尼康帝。
在想到那隱隱約約聽到的哀嚎聲。
打小就聰明的他立即意識到了事情的緣由,八成白長驕五個瓶子全中,而大叔的走位也沒有躲過。
眾人就這樣悄咪咪的溜走了,草叢中的中年男子好像感應到了什麼,迫切的想要睜開眼。
不負眾望,他睜開了,隨後抹了一把聰明絕頂的頭,黏黏乎乎還疼。
“艸,媽的等著!”捂著腦門狠狠瞪了眼白長驕他們之前所在的包間,隨後走進了飯店。
這尼瑪自己正跟小弟製定搶地盤的計劃時,突然一股滔滔江水襲來,憋不住的他去了飯店的唯一廁所。
結果有人在裡邊激流勇進,無奈的他隻能去草叢釋放潺潺溪流,可是正當自己勤勤懇懇澆灌植被的時候。
一瓶裡邊還有些許存貨的紅酒瓶朝自己聰明絕頂的腦門飛了過來。
宛如自己多年前扔出的酒瓶,在多年後又精準的命中了自己。
當時就給他乾暈了,還沒釋放完洪水的大壩也下意識關閉。
再次醒來,內心雖然記恨那個包間中的人,但是大壩要塌了他得釋放。
然後又是一股射線滋出,正當他仰頭四十五度望月,剛要吟詩一首時。
啪的一聲,一陣疼痛感襲來,好在自己意誌力強大身體素質強悍才穩住了身體。
聰明絕頂的他意識到了不對勁,換了個位置,結果同樣的聲音,同樣的感受,自己腦袋嗡嗡的臥倒在了地上。
再次站起身換了個位置,但是這byd酒瓶好像特麼是開了鎖頭,不多時又是一瓶。
自己僅存的一絲意誌發出了一聲細若蚊蠅的聲音。
還有最後一絲意識的他準備拿手機求助,可是根本不給他機會,最後一瓶下來,自己徹底跟條死狗般暈死了過去。
進入自己所在的包間,隻見聰明絕頂講明事情的原委,一個個身穿黑色緊身衣,腳踩豆豆鞋的精神小夥頓時不乾了。
眾人策馬揚鞭走到白長驕他們所在的包廂就是一腳勢要讓裡邊的小卡拉米付出代價,結果給裡邊正在收拾衛生的小服務員嚇的哆嗦了一下。
眾人(???~??)???人呢?
……
另一邊,始作俑者白長驕,正背著洛依依與馬一鳴四人告彆。
林缺和雲義也齊齊擺手告彆,馬一鳴四人雙目含淚,這一彆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次相見。
“我們會常來魔都玩的。”
馬一鳴四人喊道“隨時來,隨時歡迎。”
“再見!”
“再見!”
眾人說完最後一聲再見後,身影背道而馳,一方上進了飛機場,一方上了前來接他們的豪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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