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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斷電話楊麗目光更加的歹毒,雲南也嘴角含笑。
京都某處四合院內。
一名戴著眼鏡的儒雅少年坐在輪椅上正修剪著花草。
“哥,跟你當初想的一樣白無名根本不在大雪山白家裡,既然雲義出去了還是去了彆的省,那咱們查到他的動向肯定就能找到白無名。”
“畢竟那家夥不是因為白無名的事怎麼可能出家門,而且還不是在京都,查到他在哪就能報你雙腿的仇了。”張幸站在一旁開口道。
“蠢貨,你有沒有腦子?你說想報仇就報仇的?你是覺得林缺是擺設還是覺得他雲義那頭吃人的怪物好惹?”
“咱們想查到他們很簡單,不隻是咱們,誰想查都能查到,為什麼沒人查你不想想?”
“為什麼?”
“不是查不到是因為不敢查,那些老家夥盯著咱們,而且盯得很死,咱們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立馬就會被查覺到,不光雲義出了雲家,我估計林缺那家夥肯定也不在林家了。”
“而楊麗那沒腦子的老女人不過是想借咱們的手殺了雲義而已。”
“雲義那家夥我對上都頭疼,更彆說殺死他了,雲義死不死的也輪不到她那個廢物兒子雲南繼承家主之位,雲家三代有能力的小輩數不勝數,為什麼找個根本不是雲家親生的廢物當家主。”
“再說了雲鼎少說還有二十多年在位時間,他倆根本活不到那個時候,真到了退位那天,這倆人墳頭草估計都長得枝繁葉茂了,這二人注定淪為小醜。”
“還想著殺雲義?你就看著吧,到時候這件事被雲義知道,那個怪物一回來肯定先弄死兩人,就那倆小腦仁還想著借刀殺人,還想當家主,搞笑吧。”
“哥,經過你這麼一分析我算是明白了,不愧是你啊哥,腦瓜子就是好使。”張幸開口道。
“以後不要跟那個雲南來往了,估計那位也快回來了,我也得早早準備一下迎接我的老朋友了。”
“哥,你這腿。”
“腿嗎?”少年嗤笑一聲緩緩起身,活動了下雙腿。
張幸看呆了,“哥,你腿什麼時候好的?”
“根本就沒壞,何來的好?”嗤笑一聲後,一步踏出站在房頂,身上的衣服被風吹的獵獵作響。
隨手扔出一張尋人符,目光隨著符籙的晃動遠眺而去,仿佛無視了崇高的建築,直直看向海威市的眾人。
正在和林缺抽煙的雲義仿佛心有所感,冷哼一聲,屈指一彈一縷細小的漆黑色光芒瞬間直射而出。
遠在京都的張槐抬手一擋,符籙無火燃燒,光芒瞬間消散。
空中憑空出現幾個大字。
張鬼,你想打架?
“嗬,有意思。”張槐沒有理會,自顧自的跳下房頂朝著書房而去,邊走邊說道
“不要透露今天的任何事跟任何人,就當沒發生過,我要好好等我的老朋友回歸京都。”
“好的,哥哥。”
海威市。
“咋了剛才?”林缺抽著煙疑惑的問道。
“被張鬼看了一眼而已,雖然他隻看到了我,不過以他的智商肯定都能推理出來。”雲義抽了口煙回複道。
“嗬,我倒覺得他不敢輕舉妄動了,看那一眼了就是為了確認你被沒被封,就屬他精,現在知道你沒被封,要是你不出手他可能現在就已經過來了。”
“估計開始琢磨咱們回去,他咋對付咱們了,不過目前看來他都不敢過來,那咱們回去京都之前那邊的人也都不敢輕舉妄動了。”
“至於回去京都對付咱們的話,老子把他們祖墳遷嘍。”林缺抽了口煙輕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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