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嬉鬨下,蛋糕沒吃成還搞得許默悅家一團糟。
許默悅點燃一根蠟燭插在破爛不堪的蛋糕上閉著眼雙手合十“祝白長驕生日快樂,越來越好,吉祥如意、前程似錦。”
“祝白長驕生日快樂!”
“祝老大生日快樂!”
“祝哥哥生日快樂!”
“……”
眾人紛紛附和。
太平洋某個荒無人煙的島嶼上,林缺正躺在一片片樹葉疊成的墊子上,蜷縮著身子。d這輩子沒受過這種委屈,瘋子我為你可是付出了好多啊!”
吐槽完,拿起兩片四分之一身子大小的樹葉蓋在身上默默流淚。
他腦袋旁邊有一隻眼珠子都朝一個方向形成鬥雞眼的野生驢子身材乾瘦充滿智慧的盯著他。
看著這頭瘦小的驢,林缺的淚水本來是稀稀落落的小雨,看到它成決堤的洪水般流出,但在乾巴驢子看來這是在同情它,於是擺出看似很倔強實則很傻叉的動作。
告訴林缺,它無所畏懼無須替它感到悲哀。
看到這一幕,林缺眼淚不光流的更歡了,鼻涕泡也冒出來了。
在驢子看來林缺這是感動的稀裡嘩啦,被它不屈的意誌所折服。
“彆他媽瞪著你那倆神經病一樣的眼睛看著我了好嗎?”林缺擦了擦眼淚。
而在驢子眼中,雖然聽不懂,但它覺的這是在誇讚它。
於是撩起前蹄自豪的叫喚。
林缺(;′??口??`)
另一邊,白長驕的生日已經進入了尾聲,林傲雪對林幼可囑咐了一句
“好好在默悅家,彆惹事。”
隨後便牽著白靈,跟在宋史龐傑二人的背後離開了。
就剩下白長驕、許默悅古子昂、林幼可了。
醉意熏熏的白長驕含糊不清道“今晚我跟許默悅一個屋,誰都彆攔我,誰攔我跟誰急。”
林幼可古子昂二人連忙表示不會攔。
許默悅則麵色通紅。
不多時,四人紛紛走進屋子。
本來就兩間收拾好的屋子。
白長驕被許默悅攙扶著進了她自己的房間,躺在被子裡聞著那沁人心脾的香味,是許默悅的體香,白長驕滿意的點了點頭閉眼睡了過去。
站在床頭的許默悅呼出一口氣,擦了擦額頭的汗,便去客廳獨自一人打掃衛生,近一個多小時才打掃完。
她知道喝酒的人半夜會渴,又給白長驕接了杯白開水。
走進屋裡,她打了個地鋪睡在上邊,倒不是害怕白長驕會對她做什麼,隻是感覺白長驕又還是醉酒狀態,前肯定是無意中說出一起睡的那種話的。
怕他起來尷尬不知所措,索性就打地鋪吧。
古子昂那邊林幼可則不計較這些,一張床一張被子,兩人死命的爭奪被子。
最後林幼可忍無可忍一腳將他踹下床,摔在地板上的古子昂蜷縮了一下身子沒有醒來,林幼可也沒管。
就這樣四人沉沉的睡去。
半夜淩晨三點多,白長驕從床上醒來揉了揉腦袋,借助皎潔的月光看著打地鋪的許默悅很是心疼又看見床頭的一杯水很是幸福。
將還在熟睡的許默悅公主抱抱起,放在床上蓋好被子,睡夢中的許默悅嘴角微微彎起,很是甜蜜。
白長驕將她鬢角的鯰魚須往後捋了捋。
靜靜的看了一會。
便悄悄的打開了房門,尋思幫她收拾收拾屋子,看到乾乾淨淨的客廳,白長驕不自覺的笑了笑。
“真是個好女孩。”白長驕暗歎一聲便準備回屋睡覺。
就在這時對麵的房門發出異響,月光照射下古子昂那猥瑣的雞窩頭探了出來。
“長驕你也找水啊,給我接一杯,快渴死我了。”
白長驕揉了揉額頭給他接了一杯,回了屋,躺在許默悅鋪好的地鋪睡著了。
古子昂“噸噸噸”喝完水,一臉暢快的鑽進林幼可的被窩,摟著她纖細的腰肢也沉沉睡去。
林幼可沒有醒來,但嘴角也浮現一抹弧度。
夜晚,多情的皎月潛入湖心,調皮的眾星在湖裡擠眉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