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厲的聲音,李青皺著眉頭,看向了說話的人。
一個穿著白衣的年輕學子,臉上有著一絲傲氣,眉宇間一種居高臨下的氣質。
一雙陰沉的眼睛,嘴唇很薄,嘴角一顆黑痣,破壞了一張還算英俊的臉。
李青看了他一眼,嗤笑一聲,眼神直接飄過了他,看向了遠方。
對於不禮貌的人,他也會以不禮貌回敬。
這年輕男子見李青如此蔑視,頓時臉上一片青紅,“你怎麼不回答我?”
李青看著眼前的人,心中暗道,“這種世界怎麼會有這種傻叉,典型到處惹禍的家夥。”
冷笑一聲,“我為什麼要回答你,我認識你嗎?”
“這稷下學宮的大門是你家開的嗎?”
“哪條律法規定我不能站在這裡呢?”
“我站在這裡和你有關嗎?”
“回家睡覺去吧,彆到處惹禍。”
李青淡淡的說著,右手輕揮,仿佛趕蒼蠅一樣。
這表情和動作,如同利劍一樣,刺激到了這男子的自尊心,他的臉上一片憤怒。
“你……”這男子舉起手指著李青,渾身氣得發抖。
旁邊的一些學子聽著李青一頓噴,看著那人吃鱉,嘴角都露出了一絲莫名的笑容。
這時一個聲音響起,“吵什麼?”
“學宮門前不許爭吵,不知道嗎?”
鄭老頭一臉嚴肅走了出來,目光看向了所有人。
麵色憤怒的男子頓時憋住了脾氣,對著鄭老頭行了一禮說道。
“鄭教習,此人堵在學宮大門前,嚴重影響了學宮的肅穆,我在驅趕此人。”
黑痣男子一頓搶答說道,似乎要讓自己站在道德的至高點。
鄭老目光一冷,頓時知道了怎麼回事,“周興龍,彆人站在這裡,自然有彆人的原因。”
“僅僅因為彆人站在這裡,你就要驅趕彆人,你這是何道理。”
“我學宮什麼時候隨意驅趕路人了?你的書都讀到哪裡去了?”
周興龍被鄭老頭一頓臭罵,頓時整個人都懵了。
李青在一旁微微嗤笑,更是讓他麵色脹紅,說不出話了。
“還不快進去,早課都要開始了。”
周興龍聽到這話,隻能惡狠狠看了一眼李青,轉身向著學宮內部走去。
鄭老頭搖搖頭,看向了李青道,“這位公子,讓您見笑了,請跟我來,夫子要見你。”
李青點點頭,跟著鄭老頭進入了稷下學宮。
他之所以在學宮做出驚人之舉也是有目的的。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雖然儒門修士似乎沒什麼壞人,但他畢竟是從龍宮那裡得來的令牌。
他需要讓所有人都知道自己進入了稷下學宮,投鼠忌器之下,至少學宮的人不會隨意動手。
光明正大的進去,就要光明正大的出來。
學宮是天下楷模,不可能做出不教而誅的事情。
君子可以欺之以方,規矩和名聲就是束縛。
作為現代人的李青,看過很多關於古代這一套的內容。
“希望順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