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鄰居笑著說:“這下好了,偷雞不成蝕把米,閻埠貴這次算是徹底得罪何大清了,以何主任在廠子裡的關係,隨便一句話就能堵死閻家孩子進廠工作的路,而且如果何主任真到紅星小學告上一狀,估計閻埠貴自己的工作都得玄。”
另一個鄰居開口道:“不至於這樣吧,就算閻埠貴得罪了何大清,他也不至於趕儘殺絕吧?”
剛才說話的人不屑地說道:“他閻埠貴都敢公然逼著人家何大清給自己兒子要工作了,還想著拉著咱們四合院裡的鄰居們一起逼迫人家,他閻埠貴這是想害人家何大清呀,這種事誰能拿到公開場合說?這種犯忌諱的事閻埠貴都能做出來,何大清不收拾他的話,那才叫怪了。而且你們剛才也看到了,何大清手裡拎著的禮品可不便宜,肯定是去給領導送禮了。就連他自己給兒子安排工作都需要送禮處理關係,閻埠貴還是當老師的人,怎麼連這點人情世故都不懂?”
旁邊一個人笑著說:“閻埠貴那是揣著明白裝糊塗,他就想著白嫖,那也是想瞎了心,一份工作得多少錢?他一毛不拔就想著上嘴唇一碰下嘴唇,以為這是平時蹭咱們一根蔥一顆蒜呀?也是白日做夢。”
旁邊有人突然開口問道:“哎,你們說何大清給柱子安排的是正式工還是臨時工?”
剛才說話的人不屑地說道:“腦子是個好東西,可惜你沒有。一個臨時工人家何大清自己就能做主了,你真以為人家那個食堂副主任是一個擺設?現在看何大清的架勢,絕對是正式工,否則他根本不用買那麼貴的煙酒送禮。”
聽到他的話,旁邊有人的眼睛頓時亮了,對呀,可以找何大清幫忙安排個臨時工呀,或許以後有機會了也能轉正。
剛才說話的人早已看到周圍好幾個人都雙眼放光,顯然都是動了心思,於是搖著頭說:“大夥兒就彆做美夢了,如果說之前或許還有機會讓何大清幫忙找個食堂的臨時工,可是經過閻埠貴這一鬨,何大清隻要不是腦袋被門擠了,絕對不會答應。你們想一想,就算食堂缺人,他也不至於少這麼多吧?咱們九十五號四合院有多少人現在沒工作?起碼十個八個得有吧?何大清隻要幫一個鄰居,那他就得罪了其他的鄰居了,放在你身上會乾這種出力不討好的事?”
眾人聽後都明白過來,一時間看向閻埠貴的眼神都充滿了怒意,顯然如果不是閻埠貴惹火了何大清,說不定大家多少都有點機會。突然從人群裡傳出一個聲音:“以後閻埠貴再堵著四合院大門要東西,我非大耳瓜子扇他。”
聽到他的話,其餘眾人也都隨聲附和,說實話九十五號四合院裡的鄰居們可是苦閻埠貴久矣,如今有人說出了大夥兒的心聲,於是眾人也都下了決心,誰又願意平白無故的讓彆人占便宜?
此時閻家的人早已圍在了閻埠貴的身邊,現在的閻埠貴雙眼無神、呆若木雞,老婆楊瑞華扶著閻埠貴,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今天也不知道老頭子這是怎麼了,接二連三地去觸何大清的黴頭,這下好了,何大清一頓怒罵,原本閻埠貴在九十五號四合院裡的威信就不高,如今更是蕩然無存,就連平日裡多少給他點麵子的住戶們,現在已經敢公然當著閻埠貴一家的麵肆無忌憚地議論紛紛。
楊瑞華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她嚇得臉色蒼白嘴裡喃喃自語:“怎麼會這樣?你們怎麼敢不尊重管事三大爺?”
原本正神遊天外的閻埠貴聽到老婆嘴裡的管事三大爺幾個字,突然用力推開老婆孩子,邁步向著中院走去。
看到閻埠貴的舉動,看熱鬨的鄰居們也都緊緊跟在後麵走進了中院,大家都想看看閻埠貴打算乾什麼。
閻埠貴三步並作兩步急匆匆走到了中院賈家的門口,果然易中海夫婦還在這裡。
剛才前院傳來何大清的怒罵聲,離著這點距離中院賈家屋裡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易中海不由暗自罵著閻埠貴,求人辦事你最起碼也得有求人該有的態度,你還真把管事三大爺當回事了?人家何大清怎麼說也是紅星軋鋼廠的乾部,他會吃你道德綁架這一套?
顯然閻埠貴這也是東施效顰,平日裡看到易中海動輒拿著全四合院住戶的名義來解決問題,他竟然也想靠這一套來逼迫何大清同意給他兒子安排工作,也真是想瞎了心,要知道四合院裡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瑣事,與關係到一個人一輩子的工作相比,根本就無從談起。
易中海覺得最後閻埠貴十有八九還是得來找自己幫忙,一時間易中海陷入了矛盾之中。按理說閻埠貴今天這事情乾得太操蛋,換成自己的話沒大耳瓜子抽他就不錯了,以自己對何大清的了解,如果不是急著出去給領導送禮,恐怕還真有可能揍閻埠貴一頓,而且這件事顯然還沒完,何大清肯定會收拾閻埠貴,至於說以後閻家孩子想進紅星軋鋼廠,原本就希望不大,現在如果何大清再從中阻攔,那就完全沒有戲了。
可是易中海實在不想看到何大清在九十五號四合院裡繼續作威作福,這樣下去自己這個管事一大爺很快就成了一個擺設,但是憑自己又根本壓不下去何大清的風頭,在這個四合院裡唯一能壓製何大清的人也隻有聾老太太了。
但是想讓聾老太太為了這件事出麵,恐怕也不太可能,因為其中牽涉到了柱子,在聾老太太的心目中,無論是自己的老婆秀芹還是自己和何大清,恐怕加在一起也比不上柱子一個人重要。
自從管事二大爺劉海忠被抓以後,易中海明顯感覺到九十五號四合院裡的居民們對於自己態度的改變,雖然表麵上還能過得去,但是自己沒有能夠把那幾個被一同抓進派出所的家夥弄出來,這讓鄰居們對自己產生了不滿情緒,甚至不少人的心裡已經確定,管事大爺也不過就是那麼回事,關鍵時刻一點兒用也沒有。
其實這也正是以前易中海一直要求“院裡的事院裡解決”的關鍵,他有著清晰的自知之明,在這個四合院裡自己可以掌握一定的話語權,可是出了四合院自己也不過隻是一個普通的六級鉗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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