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打算第二天早上就能抵達東昌府,可是車隊一直到上午十點左右才來到位於東昌府南郊的某軍駐地。
至於延遲的原因很無語,先是崎嶇不平的公路讓吉普車隻能如同蝸牛一樣慢慢前進,在冀省與魯省的交界處車隊還遇上了三十幾個手持各種老掉牙槍械、攔路搶劫的劫匪,這幫家夥在公路上用樹木和石頭堵住了去路,現在正躲在後麵大聲叫囂索要錢財。
雖然夜幕籠罩之下肉眼看不清對麵那幫劫匪的長相,可是在神識之下卻是纖毫畢現,光是看到那些劫匪各個凶神惡煞的模樣,林宇就給這些家夥直接判了死刑,不得不承認這些劫匪還真是膽大包天,僅僅靠著手裡的那些破銅爛鐵就敢公然攔截七輛吉普車,林宇不得不承認,或許真是梁靜茹給了他們《勇氣》。
得到林宇示意的周天隨手一記禁錮術,對麵舉著槍械大聲叫囂的三十多個劫匪立刻變成了一座座就連眼珠都不能轉動的雕像。
周天走下吉普車,親自施展搜魂術,對所有的劫匪進行了搜魂,不僅是林宇,就連周天也懷疑這些劫匪的身份和目的,如果隻是普通的劫匪,那這幫人的膽子未免也太大了,竟然敢攔截七輛吉普車。
要知道如今新龍國內各種汽車極其缺少,很多工廠、機關單位都沒有幾輛汽車,而且能夠乘坐吉普車的領導,起碼也得是處級以上的乾部。
今天林宇一行可是七輛吉普車,不要說什麼晚上看不清楚,這七輛吉普車可是開著前大燈,夜色下更是格外刺眼,即使是距離好幾裡地遠也能夠看得一清二楚。
林宇根本就不相信什麼巧合,自己公然趕赴魯省,這已經是公開的事情,在京城某些圈子裡已經傳遍了,對於有人給魯省人武部通風報信,並沒有出乎林宇的意料,新龍國自古以來就是一個人情社會,或許很大一部分領導乾部會堅持原則,但是誰也不敢保證就沒有人為了私人關係而徇私舞弊。
周天很快就陰沉著臉回到了吉普車旁,低聲說“主人,從為首的三個劫匪頭子的記憶裡得知,他們是接到昔日一個同僚的委托,答應給他們十根大黃魚,讓他們假裝成劫匪攔路,借機除掉我們所有人。這幫人都是原本光頭黨被打散了的潰兵,之前一直都是隱藏在距離這裡不到五裡的深山裡,從他們的記憶裡得知,來找他們的是一個叫廖城的家夥,此人原本是光頭黨的一個副師長,後來隨部隊投降、接受了整編,現在是魯省人武部的一名副廳局級領導乾部,這幫潰兵能夠多次躲過部隊的清剿,也與此人脫不了乾係。這幫潰兵故意在公路上擋上樹木阻攔,在公路兩旁各安排了兩挺機槍,隻要我們下車就會開槍射擊,不過被我剛才的一記禁錮術全部束縛起來了。主人,這批人怎麼處理?”
林宇冷哼了一聲,現在直接殺了這幫潰兵絕對是便宜他們了,不過這些家夥眼下還有點作用,於是開口吩咐道“你們把這幫人剛才的記憶抹除,現場重新布置一下,偽裝成經過激烈槍戰的場景,槍斃七八個小嘍囉,其他的潰兵多少給他們留下幾處不危及生命的槍傷,另外用他們的武器給咱們這幾輛車留點痕跡,再派人去把這幫潰兵的老巢處理乾淨。”
周天答應一聲,衝其他幾輛車上招了招手,帶著他們走向了依舊紋絲不動的潰兵們。
以周天等人的修為,很快就完成了林宇的吩咐,現在除了林宇的座駕,其他六輛吉普車身上都或多或少出現了幾處彈孔。
等去清理潰兵老巢的人回來後,車隊繼續行駛在通往東昌府的公路上,隻不過在六輛吉普車的後備箱裡都多了兩三個被捆得嚴嚴實實的家夥。
當車隊停在某軍駐地大門口,負責警戒的哨兵大聲喊道“這裡是軍事重地,禁止任何車輛在此停靠。”
周天走下吉普車,微笑著說“哨兵同誌,請你給韓軍長打電話通知一聲,就說京城市公安局林宇副局長到了。”
一名哨兵依舊警惕地注視著眼前的人和車輛,另外一個哨兵跑進值班室打起了電話,不一會兒打電話的哨兵跑了回來,大聲說道“請林副局長稍微等一會兒,我們韓軍長馬上親自過來迎接。”
過了不到五分鐘,兩輛吉普車從駐地裡快速駛向大門口,林宇也起身走下了吉普車。
很快兩輛吉普車穩穩地停在了大門口,第一輛吉普車門打開,韓軍長哈哈大笑著走了下來,遠遠就衝林宇喊道“我是盼星星盼月亮,終於把你給盼來了,林宇,歡迎你到我們某軍做客。”說完兩人緊緊握手。
林宇也笑著說“我也早想到東昌府來看望韓軍長,可是實在沒有辦法,最近太忙了。”
韓軍長指著從另一輛吉普車上走下來的一位戴著眼鏡的少將軍官,笑著說“這位是我們某軍的政委趙利民同誌。”
林宇笑著與趙政委握手問好,韓軍長這才留意到林宇一行車輛上的彈孔,眼睛微微一眯,低聲問“怎麼,來的路上出狀況了?”
林宇微微點了點頭,低聲說“昨晚在冀省與魯省交界處,有三十多個偽裝成攔路搶劫的劫匪,在公路上放置了樹木和石塊,經過交火擊斃了十多個,經過對其餘俘虜的初步審問,得知這些家夥都是原光頭黨的潰兵,昨晚是受一個叫廖城的魯省人武部副廳局級領導乾部的委托,這個廖城答應給十根大黃魚,要我們一行所有人的命。據潰兵頭目交代,這個廖城原本是光頭黨一個副師長,後來隨部隊向我軍投降、並接受整編,後來到了魯省人武部工作。據說這幫潰兵能夠多次躲過部隊的清剿,與這個廖廣安不無關係。”
聽完林宇的話,韓軍長和趙政委的臉色都陰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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