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認真地點了點頭“柱子這一點確實不錯,林書記這是在提醒你彆犯錯誤,你一定要牢牢記住了,好了,你接著說。”
何雨柱得意地看了一眼自己父親,以前何大清總是把“廚子不偷、五穀不收”掛在嘴邊,不過自從到訓練基地食堂當主任以後,何大清就再也沒有從食堂往家裡帶飯菜。
清了清喉嚨何雨柱繼續說道“這時候四合院裡聽到動靜的住戶都跑過來看熱鬨,易中海一看人多了,就更來勁了,張嘴閉嘴說我沒有愛心,不懂的尊老愛幼,自己家裡整天大魚大肉,卻不管鄰居家忍饑挨餓,當場不少住戶都對著我指指點點,我當場就急了,這個死絕戶光會耍嘴皮子,我立刻就罵了他,說他光會耍嘴皮子,既然覺得賈家可憐,你怎麼不把自己的工資給賈家?反正你們沒有孩子,光老口子也花不了幾個錢,照顧一下自己徒弟不是名正言順?再說我們家花的錢都是我們爺倆一起上班掙的,憑什麼要給賈家?聽了我的話,不少住戶都開始議論起來,這個易中海以前當管事一大爺那會兒,也總是光耍嘴皮子,整天把尊老愛幼掛在嘴邊,可是自己卻是說一套做一套。聽到周圍的人都議論他,易中海罵了一句說我小小年紀不學好,就灰溜溜回家了,賈家兒媳婦秦淮如還是不肯罷休,一個勁哭唧唧說自己家不容易,求我幫幫她們家,我實在受不了就端著雞湯去了後院奶奶家。本來打算等晚上我爸回來和他說說這件事,可是他喝得爛醉如泥,還是我師伯的兒子把他送回來的,今天上班後我一直在想昨晚的事,越想越煩,就去找我師父了。”
秦明拿起茶幾上的香煙,遞給何大清一根,微笑著問“老何,這個事兒你怎麼看?”
何大清接過煙,點上吸了一口,皺著眉頭說“易中海這個王八蛋這是明目張膽欺負柱子,今天下班後我就去找他,非好好揍他一頓不可。”
秦明搖了搖頭,嚴肅地說“老何,你還是想簡單了,這個易中海是想絕了你何家的根呀!經過昨晚這一鬨,估計很快就會有人在附近傳播柱子的壞話,易中海給柱子扣的那些大帽子,用不了幾天就傳遍了,你想過沒有,等柱子到了結婚年齡,女方如果到附近一打聽,知道了柱子的壞名聲,正經人誰家會把自己的女兒嫁給這樣一個人?”說到這裡秦明看到何大清的臉色陰沉了下來,心裡暗笑,一個廚子又怎麼可能想通裡麵的彎彎繞繞?
秦明接著說道“那個賈家的兒媳婦也不是個好東西,從柱子的講述,我可以認定,這個女人跟易中海之間絕對是提前商量好的,他們兩個人一唱一和,如果柱子答應了以後給賈家帶剩飯剩菜,那麼恭喜你老何,何家離著絕後不遠了,柱子給賈家從食堂帶飯菜,這是什麼行為?就是偷竊國家財產,估計短時間內易中海不會有什麼舉動,但是等柱子帶的時間長了,易中海再向上級寄一封舉報信,隻要調查屬實,那柱子常年偷帶食堂的飯菜,累計數額較大,最輕也是開除再坐幾年牢,嚴重點的話不排除吃花生米或者發配邊疆勞動改造。”
聽到秦明的話,何家父子的臉色都一片蒼白,特彆是何大清,他從來沒有想過,從食堂帶點飯菜,最後竟然還會吃花生米,值得慶幸的是,自從認識林書記以後,自己就聽從了他的話,再也沒有帶飯菜,說實話何大清當時在心裡想,自己就當給領導個麵子,再說自己當上食堂主任,不僅成了國家乾部,而且工資也提高了不少,因此也就看不上那點飯菜了,今天聽完秦明的話,這才意識到,原來人家林書記是在挽救自己。
熊青山沒有理會何大清爺倆的模樣,開口道“說到易中海這個家夥,他還真是包藏禍心,除了剛才老秦說的那些,還有就是如果柱子真得給賈家那個秦淮如帶飯菜,估計很快就會傳出柱子覬覦賈家的兒媳婦,看上了人家的美色,所以才給她帶飯菜,估計到那個時候,柱子的名聲也就臭大街了,以後彆說想娶媳婦結婚,恐怕連人家媒人都得躲著他走。”
也就是林宇沒在這裡,否則他真得給熊青山豎大拇指,原劇中的傻柱不就是這樣被易中海和秦淮如算計了一輩子?
其實說實話易中海和秦淮如的手段並不高明,隻要是一個經驗豐富的老人,一眼就能看穿他們的算計,可惜傻柱自己不爭氣,一張破嘴幾乎得罪遍了身邊的所有人,唯一跟他說過真話的許大茂,還在易中海的挑唆下成了一輩子的仇人,即使聾老太太有心想要幫幫自己這個傻孫子,奈何死狗扶不上南牆,傻柱的耳朵裡隻能聽進去秦淮如這個吸血白蓮的話,就連老太太的勸告也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那個時候的聾老太太年事已高,而且日常生活完全依靠易中海的老婆,已經沒有能力跟對方撕破臉皮了,主要還是傻柱不聽聾老太太的話,也就是所謂的自作孽不可活,聾老太太為了給何家留下血脈,才算計了婁曉娥這個可憐的女人。
現在何大清父子的臉上仿佛開了染坊,何大清牙齒咬的咯咯作響,如果易中海和秦淮如在這裡,他都想一刀劈了這對狗男女。
秦明輕輕敲了敲茶幾,嚴肅地說“老何,我不管你怎麼想、怎麼做,但是我和老熊必須替柱子出這個頭。柱子既然要拜老熊當師父,那也就是我秦明的侄子,也是保衛處所有這些叔叔伯伯的侄子,自己的侄子被一對狗男女算計了,說出去丟整個保衛處的臉,這件事情我來安排,待會兒我會給街道辦事處和派出所打電話,請他們今晚一起去南鑼鼓巷九十五號四合院參加全院大會,老何你的任務就是今晚七點把九十五號四合院所有住戶都召集齊了,同時邀請隔壁幾個四合院的管事一起過去參加,你告訴他們,說是軋鋼廠保衛處和街道辦事處、派出所聯合召開的大會,務必參加。”說完秦明的臉上露出不屑地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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