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因為老板以每天隻睡四個小時的的拚命勁兒,愣是把原本需要五天的工作量,在三天內就給完成了。
再加上二少也提前回來了,有人坐鎮總部,老板便立刻,一秒都未曾耽擱,就往青城來了。
不過,得虧他們來得及時,否則,那個假小子可就被人給捷足先登了。
“確定她會來?”
顧亦深的問題,倒讓林曉洲愣了一下,在老板身邊這麼多年,他還從來沒有見老板這麼沒自信過呢。
無論多狡詐的對手,哪次不是他提意見,讓下麵的人去做方案,然後就坐等對手上鉤?
何是見過他這麼不自信過?
那個紀帆月難道比那些淫浸商場幾十年的老油條還要難對付?
林曉洲心裡有多納悶,就有多吃驚“顧總,據查,宋全民夫婦隻給了紀帆月三個月的期限,三個月一到,孤兒院必須搬家。”
“而現在期限已經過半,房子卻還沒下落,想必紀帆月現在心裡應該著急的。”
“天源路那套房子,無論從哪個方麵,都很符合她的要求,我想,除非她手頭上還有比這更好的房源,不然,她肯定會來的。”
肯定會來的。
那就好。
顧亦深優雅地吃完最後一口麵包,低頭喝咖啡時,順帶著將眼底裡那抹查不可查的期待掩下。
他倒是很期待,那個該死的女人在看到自己時,會是什麼反應?
期待,會給人迫切感。
於是,林曉洲再一次以懷疑人生的態度,對紀帆月到底有何魅力這個問題,再次深思了許久。
隻是,依舊不見答案。
他隻能默默地拿起車鑰匙,在一種極其複雜的心情下,和顧亦深提前二十分鐘出發,前往天源路。
顧亦深是個時間觀念很強的人,無論多重要的會議,他一直都是準備出席。
至於提前?而且還是提前二十分鐘去等人這種事情,這絕對是第一次!
“你說,她從小在孤兒院長大的?”
在去天源路的路上,後座上,男人忽然問道。
林曉洲一邊開著車,一邊高速轉著腦子“是的,紀雲在青城雖然另有住處,但孤兒院是她一手創辦的,很多事情需要她親力親為,所以她一直住在孤兒院。”
“紀帆月被她收養之後,也跟著住在孤兒院,和孤兒院其他的小朋友一起長大的。”
後座,再無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