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精總裁花式寵!
嚶嚶
伴隨著一聲倒吸氣同時響起的,是女孩兒的低聲嚶嚀。
原本就是沒有經驗的新手,顧亦深還在認真探索中,紀帆月那一抓,差點兒沒讓他立刻跳起來
驟然襲來的痛感,讓他一個沒注意,嘴上稍稍用力,就把紀帆月給咬了
血腥味兒,讓他再顧不上彆的,趕緊從紀帆月的唇上撤離。
感覺到桎梏在自己身上的力道一放鬆,紀帆月猶如脫兔般敏捷,立刻從顧亦深懷裡跳出來,蹦得老遠出去,捂著嘴唇,憤怒地瞪著他,恨不能用熊熊怒火的目光,將他給燃為灰燼。
“顧亦深!你耍流氓!”氣死她了!真是快氣死她了!
她的初吻,她珍藏了二十年的初吻啊
就這樣喂狗了!
男人的臉色,倒是不再那麼陰沉冷厲,隻不過,也好看不到哪兒去。
不滿、擔心、還有微擰的眉心處,還隱隱帶著一絲痛楚,想起身去逮小獵物,隻是這一動身。
眉心處的痛楚,就更明顯了,不得不重新坐回去,緩和著身下的痛意,抬眼朝站得遠遠,一臉憤怒防備看著的小獵物看去“乖,過來我看看,咬得重不重?”
剛才那一下,力度雖不重,但沒有親眼查檢過,他到底還是不大放心。
“顧亦深,你是屬狗的嗎?逮著人就咬?”紀帆月又不傻,怎麼可能過去?
萬一他來自己來突然襲擊怎麼辦?
抻著身體,又緩了一會兒,身下的痛感漸漸消除。
顧亦深這才慢慢站起來,一步一步朝小獵物走過去“嗯,我是屬狗,但隻咬一個叫紀帆月的女人。”
“你你你站住!“紀帆月一邊倒退,一邊衝他低喝“顧亦深,你要是再敢對我耍流氓,信不信我把你的第三條腿給廢了!”
“信,你剛才不就差點把它給廢了麼?”顧亦深不怒,反而低低笑起。
笑意裡,帶著股邪魅痞氣“小帆月,你喜歡和它玩兒,可以;
廢了它,那可不行。”
紀帆月
看上去明明那麼高冷禁欲的男人,怎麼可以這麼臭不要臉?
“誰喜歡和它玩兒了!顧亦深,你彆太不要臉!“紀帆月咬著牙,惱怒地瞪他“也是,但凡要臉的人,怎麼可能乾得出,對女人耍流氓這種事情來!”
“嘖!”顧亦深頗為無奈地”噴”了一聲“小帆月呀,你這小腦袋瓜子是不是要我時時刻刻在你耳邊提醒,我倆是什麼關係?
情侶之間接個吻,怎麼就成了耍流氓了?”
“可我們”憤慨的聲音,隨著腦子裡想起那個永遠扯不清的”真假”話題,頓時嘎然而止。
紀帆月覺得超煩,怎麼就又陷入到這個死循環裡去了?
這個話題一旦提起,最後又是說不過他了。
可又不甘心,自己的初吻就這麼沒了,總得讓自己出了這口惡氣才行。
“男朋友?你見過男朋友接吻,像狗一樣把女朋友給咬傷了?”話峰忽然驟轉,紀帆月嘲諷一笑,譏消“吻技這麼爛,你好意思說,我都不好意思聽。”
這嘲諷嫌棄的語氣
讓顧亦深臉色立刻陰沉下來,男人,特彆是強大的男人,永遠都不喜歡被自己看上的女人嫌棄沒能力,不管在哪個方麵。
眼看著,又要掀起一場狂風暴雨
紀帆月也暗暗做好逃脫的準備,結果“嗬”一聲低笑,就像太陽從密布的烏雲後露出險來,將這場即將發作的狂風暴雨化解了“所以,我才說,我們之間得經常得多練習練習,免得逢場作戲時,在人前出醜了。”
一通譏諷,本想氣他個半死的,結果卻成了顧亦深得寸進尺,而耍流氓行為變成光明正大行徑的理由。
氣個半死的紀帆月,恨不能化身為老虎,撲上去將這個可惡的男人給咬死算了!
一了百了!
大約是氣昏頭了,衝動之下,有些話便不經大腦,直接脫口而出“今天被啃下一塊皮,鬼知道下次會不會被咬下一塊肉啊。
我就是去跟一頭豬練習,都不要再和你一起了!”
拿他和豬比?豬還比他強?
顧亦深笑得很邪魅陰沉,一步一步朝她逼近,直把她逼到牆角“剛才如果不是你那一爪子,我也想給你一個美妙的體驗。”
說著,他迅捷出手,抓著紀帆月的手,按在她剛才抓過的位置上“小帆月,做人得講良心,設身處地想想,在剛才的情況下,你這裡要是被人狠狠抓一下,你會怎麼樣?”
顧亦深沒用太大的力道,紀帆月羞惱一用力,就掙開他的手了“你彆亂說,誰剛地抓你這裡了?”
嘴上這麼說著,眼神卻有點兒心虛地閃了閃。
“要不然,我寬衣解帶,讓你驗證一下?”
顧亦深俯身,附嘴於她的耳畔處,說話時,所有的氣息,全都噴灑在她的耳後,惹得她一陣輕顫。
這種感覺,紀帆月從來沒有體驗過,但於對危險性的敏感,使她本能對它起了防備,腦袋一偏,身子也往旁邊挪了挪“嘿嘿”笑起“不必了,你說是,那便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