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精總裁花式寵!
這話,讓喬浩宇嘴裡還沒吞下的麵包,不上不下的卡著,端起牛奶,抿了一口,和著牛奶,才將那口卡在喉嚨處的麵包,給咽下去。
掀眸看了眼對麵,還在裝弱的男人“好,我聽你的話,趕緊吃,然後趕緊去休息。”
靠!
溫文爾雅如他,幾乎從來不暴粗口,這會兒都忍不住在心裡暴了句粗口,這個男人,真是忒不要臉!
這回勝出,顧亦深也沒有在喬浩宇“耀舞揚威”暗自得瑟,這點小勝利,不是他的目的。
他的目的是像紀帆月說的,等他和他的小獵物真正在一起了,到時他們以男女朋友,甚至是未婚夫婦的身份宴請喬浩宇,那才是真正的勝利,也才是他想的。
一波三折,總算把早餐吃完了,喬浩宇十分紳士地和紀帆月告彆離開。
還以為,喬浩宇走了之後,顧醋壇子得矯情一番,不曾想,他竟然啥也沒說,鑽進沐室洗澡去
“喂,我這裡沒有你可換的衣服,你洗了澡,一會兒換什麼?”
紀帆月對著沐室剛問完。
門鈴聲再次響起,難不成是喬浩宇落下東西了?
她還下意識地往餐桌的方向看了眼,沒見有東西。
“紀小姐,這是顧總的東西,麻煩您拿一下,我就不進去了。”門一打開,林曉洲就把一隻行李箱推進來,笑嘻嘻地說道。
紀帆月
恍惚間反應過來,自己中了顧亦深那隻老狐狸的計了,他哪裡是想在這裡先休息一下?
他這分明就是想長期在這裡住下來!
“你自己”
“紀小姐,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她的話還沒說完,林曉洲已經腳底抹油,跑出去老遠了。
紀帆月
隻能把行李箱推進來。
“小福寶,幫我拿套衣服過來。”
沐室裡的男人,時間算得剛剛好。
在紀帆月剛把行李箱推進來時,跟個大爺一樣,就在沐室裡喊道。
不拿!
有本事你就光著出來!
上當了的人兒,心裡正不爽著呢。
但她終還是認慫,沒敢把這話說出口來。
因為她絕對相信,隻要她這麼說,某個不要臉的男人,絕對就敢這麼做。
打開行李箱,給他找衣服時,看到那幾條貼身的大內內,紀帆月的臉,不知為何,突然就像燒了起來一樣,臊熱得不行。
她不好意思,拿手直接去拿大內內,用外衣,包了其中一條,然後把所有的衣服一裹,往沐室門口一放,就跑開了“我放在門口了,你自己拿。”
等到顧亦深洗完澡出來,屋子裡已經沒人了。
一股腦兒跑到樓下的紀帆月,臉上還臊熱得緊,她覺得自己一定是某些小說看多了,被帶歪了。
紀帆月拿手當扇子,不停地扇著風,仿佛也想儘快把腦子裡那些旖旎的畫麵,給扇散。
“帆月”
嗯?
有人在叫她?
紀帆月像在個小偷一樣,正在心慌臊熱中,一時也沒聽出來是誰。
轉身,才看到喬浩宇正朝自己走來“去路?正好我順路,送你過去?”
喬浩宇的年紀與顧亦深相仿,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一眼就能看出紀帆月小臉上這抹不正常的緋紅是什麼意思。
顧亦深那個不要臉的,難不成在自己走後,對紀帆月做了什麼過分的舉動?
更讓心痛的是,他沒在紀帆月的臉上找到任何氣憤惱怒的表情,有的隻是小女孩的嬌羞和害臊。
這說明什麼?
說明她並不介意顧亦深對她有親密舉動。
心裡仿佛有鈍刀在磨著一樣,疼得喬浩宇有些喘不過氣來“你和他”
有些話,就快脫口而出,但臨到嘴邊,他還是理智地壓下了。
不都說,眼見未必為實?
不動聲色間,他的臉色又恢複如常,溫文爾雅地看著紀帆月。
這是紀帆月的腦子裡,第一次有這種荒唐的畫麵,她就像個剛偷了東西的小偷一樣,生怕彆人看出端倪來。
一心隻想離人遠遠“不用不用,我已經下單叫車了,人家也快到了,這時候取消,怪不好意思的。”
也是巧,網約車的司機,正在這時給她來電,問她人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