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精總裁花式寵!
顧亦深慘白的臉上扯出一個愉悅的笑,他望著紀帆月的眼睛“如果我說,我不要命,我要你呢?”
紀帆月有些不自然的撇頭“你可真會開玩笑!”
她用力掙脫吳俊卿的手,爬起來“你平躺著不要動,我給你倒杯水,你的朋友很快就到了。”
“我想吃雞蛋麵!”顧亦深無辜而可憐的道“我餓了。”
“等著,我給你下麵!”
五年了,想不到房間的裝設還與五年前的一樣,紀帆月,既然有了其他男人,留著這些乾什麼呢?
顧亦深摸摸沙發,眼裡閃過一絲懷念,這沙發還是他親自買的呢!
前方牆上,一張他與紀帆月的結婚照,那時候的他還叫顧亦深,那時他的臉還不是這張屬於顧亦深的臉……
伸在半空的手慢慢垂下,帆月,帆月
“叮咚,叮咚”
“帆月,有人來了!”
“來啦!”
開門,蘇漠北對著她一個勁笑,看得紀帆月嘴角微抽,這人也太自來熟了吧?笑得像個傻子!“你好,你就是顧亦深的朋友吧?”
給他讓開一條道“他就在裡麵,請進!”
“謝謝嫂子!”蘇漠北故意把這聲嫂子喊得很大聲,至少躺在沙發上的某人絕對能清晰的聽到!
顧亦深給蘇漠北一個讚賞的眼色果然夠哥們兒!
紀帆月頓時尷尬“那個,你彆亂叫,我不是你的嫂子!”
“嫂子,話不能說的太滿,沒準你就成為我的嫂子了呢!”
蘇漠北一臉的討好“我這叫提前討好!”
“嗬嗬!”
紀帆月乾巴巴傻笑兩聲“你真會開玩笑!”
說完進了廚房!
“你怎麼搞成這樣了?”
蘇漠北邊給顧亦深處理傷口便問“瞧瞧這傷口,沒有個把月的時間怕是好不了了。”
“你就不能閉嘴嗎?處理好趕緊滾蛋,這裡不需要你!”
“過河拆橋的家夥!”
紀帆月端了兩碗麵出來,卻隻見顧亦深望著天花板發呆“你朋友呢?”
“走了。”
“哦。”紀帆月扶著他起身“吃麵吧。”
“你喂我!”顧亦深直勾勾看著麵,就是不願伸手去端。
“你沒手嗎?又不是三歲小孩!我兒子都不需要喂了!”
“我是病人!我不管,你必須喂我!”
紀帆月無奈“行行行,我喂你還不行嗎?”
麵條喂在他的嘴邊“乖,張嘴!”
顧亦深雖不滿紀帆月用哄孩子的語氣哄他,但那不是太美味的麵條卻讓他一陣滿足,五年了,這個味道還是沒變!
“那是你兒子嗎?”顧亦深指著牆上顧亦濡的照片”很可愛。多大了。”
“四歲了。”紀帆月把碗筷收拾好“可調皮了。”
“四歲…”顧亦深臉色一邊變“咳咳咳!”
四歲,而他離開五年,這麼說,她在他入牢之後就,就勾搭上了王名傑嗎?
“是,是嗎?”
顧亦深掙紮著起身,推開紀帆月“我,我該走了。”
是啊,該走了,如今他才發現,竟連指責都找不到立場!他是顧亦深,但他哪裡是顧亦深呢?她紀帆月也不是他顧亦深的老婆!
“喂?”這人怎麼想一出是一出啊!
啪嗒。顧亦深倒在地上,剛經過處理的傷口又浸出血絲,紀帆月無奈“我說你是三歲小孩嗎?受傷就應該有受傷的樣,瞎溜達什麼?”
“我不要你管!”顧亦深臉一歪,厲聲問道“你是我的誰?你憑什麼管我?”
紀帆月被他吼得一愣“你以為我想管你啊?有本事就走出去再暈啊!”
暈在她家又不想讓她管是怎麼回事?
認命把人拖上床“你就在這兒睡吧,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明早給你帶早餐!”
顧亦深躺在床上裝死,她肯定是去找王名傑了,他果然沒有王名傑重要!
不知怎的,紀帆月竟覺得鬨脾氣的顧亦深有那麼一丟丟可愛!那脾氣簡直跟顧亦濡有的一拚!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我先走了,鑰匙給你,如果有問題給你朋友打電話!”
唉!為什麼她有種叮囑顧亦濡的感覺呢?難道是錯覺?
隨著紀帆月關門聲響起,顧亦深翻身爬起來,在房間裡閒逛起來,一切都沒有變,照片牆上還是他與她的結婚照,隻是巨大的結婚照旁邊掛了幾張顧亦濡的照片。
抽屜裡的首飾不多,其中一枚就是他們結婚時的戒指,顧亦深把精巧的鑽戒握在手心,小心翼翼的。
衣櫃裡一排排衣服,全是紀帆月一人的,翻開另一個櫃子,裡麵全是顧亦深以前的衣服。
家!腦海裡出現了這樣一個字眼,這是他的家,真真實實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