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地,紀帆月的哭聲小了起來,男人低頭看去,人卻已經毫無防備的睡著了。
“先生,去哪裡?”司機問道。
“回去!”
“是!”
再次醒來,紀帆月短暫的迷糊之後反應過來,這裡她來過,是那個男人的家裡。不過令她煩惱的是,她是怎麼來到他家的?
“哢嚓”一聲,紀帆月看去,男人推門進來“醒了?”
紀帆月臉一紅,她想起來了,自己在人家懷裡哭著哭著就睡著了。
“那個,又麻煩你了。”
“傻孩子,醒了就下樓吃飯吧。”
“是!”
跟著男人來到餐廳,巨大的紅木餐桌放在餐廳中間,製作精美的紅木椅子擺放整紀。精致美味的菜肴放在桌上“坐!”
男人道把一聲,這才坐在主位上。
“想吃什麼自己動作,不要客氣知道嗎?”
紀帆月坐下,男人說了這麼一句,便不再開口,隻是安靜的吃著菜肴,紀帆月仔細觀察著男人吃飯時的舉動,這個男人的身份大概很不一般吧。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她猶豫了好久才問道。
聽到紀帆月說話,男人顯然有些驚鄂,或許在他心裡,食不言寢不語不僅僅是一種禮貌,更是一種禮儀“你說!”
“請問先生貴姓?”
“我……”
男人用紙巾擦擦嘴巴“我姓柳!全名叫柳江淮!”
“柳先生!”紀帆月對他點點頭。
“彆叫我柳先生,有些生份了,不如就叫柳叔吧!”
“柳叔!”
“嗯!”
柳江淮放下碗筷,微笑看著她“彆拘束,吃吧,待會兒菜涼了。”
“嗯!”紀帆月笑著點頭。
飯後,紀帆月獨自在花園裡欣賞美景,不得不說,柳江淮的家很大,卻有些空了。
“小姐,花園裡有一處葡萄架子,這會兒正好可以納涼!”
一傭人和善的對紀帆月道。
“真的,可以待我去嗎?”
紀帆月果真來了興趣“算了算了,我自己去就行了。”
“好聊。”
這邊,好不容易找到顧亦深的位置,打開車門,他鑽進裡麵,果不其然,顧亦深出氣多,進氣少了。
“顧亦深你他混蛋,是不是覺得你的命不重要了?”
蘇漠北拍了他一巴掌,然後捏著他的嘴巴,把事先準備好的藥塞進他的嘴裡。才把他扯到後座睡好,自己踩一腳油門……
半個小時後,顧亦深僵直的坐起來“你要送我去哪裡?”
“當然是回家了,你準備在車裡過夜?”
蘇漠北頭都沒回的道“顧亦深,不是老子說你,下次出門再不帶藥,老子可不管了!”
“陪我去喝酒。”
回家?這個時候他隻想喝酒。
“顧亦深你大爺的,你不要命了?病還沒好,喝什麼酒?”
蘇漠北咆哮“告訴你,這段時間給我乖乖休息,還有,切記情緒波動太大!”
“你不去?”
“去你大爺!”
蘇漠北猛地打一下喇叭“老子說的話你沒聽到嗎?”
“這麼暴躁,難怪至今單身!”顧亦深很無奈的搖頭!
“滾,老子單不單身關你什麼事?連自己的屁事都處理不清楚,好意思說我?”
蘇漠北炸毛了,他樂意單身怎麼了?
“唉,也隻有我能忍受你了。”
顧亦深連連揺頭“你放心吧,隻要你陪我去喝酒,我不會嫌棄你的。”
“喝酒?沒門!”
蘇漠北露出森森白牙“你最好給我乖乖聽話,否則我會告訴紀帆月某些有趣的事。”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哼,算你狠!”
半山腰彆墅,蘇漠北把車停下,顧亦深下車,才踩到地麵,眼前一黑,碰的一下,單膝跪地。
蘇漠北急忙扶起“瞧瞧,都快沒命了還想著喝酒!”
“放心,我的命很硬,不會輕易死的。”
“那可說不準!”
蘇漠北很無趣的搖頭“我勸你還是彆跟紀帆月賭氣了,就你這樣命都是撿來的人,還是和和氣氣的享受一段美好的婚姻生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