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陽簡直被紀帆月氣炸了“你真是夠了,從今天開始,一切你都不要管了,養你的胎去吧。”
他走了幾步又回頭“還愣著乾什麼?走啊!”
紀帆月聳肩“大男人,生什麼氣?”
她拍一下六指的肩“走吧,你短時間不用出來了,除非你想死!”
六指問道“那我的錢呢?”
“少不了你的!”
一個小時以後,狼終於按捺不住了,蠍子這麼久還沒回家,定然遇上了不可解決的麻煩。順著蠍子跟他說的計劃去找,費了一番心思,終於找到了身體已經僵硬的蠍子,他顫抖著手把人摟在懷裡,然後離開。你放心,殺你的,一個都彆想活!
深夜,狼接通了野王的電話“杜成的事情已經解決。”
野王身穿浴袍大刺刺坐在沙發上“嗯,解決了就回來吧,y國最近不太平,有些老鼠需要消滅了。”
“我可能短時間來不了了。”
“怎麼了?”野王皺眉。
狼臉色變得陰沉“蠍子死了。”
“死了?”野王猛地坐直身體“怎麼回事?”
“殺他的是一夥人,為首的是一個女人,我以前隻是懷疑她是殺杜成的凶手,現在可以百分之百肯定凶手就是她。”
想到蠍子的死狀,狼眼中怒意越發強烈,他要殺了她!
“怎麼回事,一個女人,讓我失去了兩個人!”
野王被這些糟心的事弄得煩不勝煩“行了行了,去做吧,短時間你也不用回來了。過幾天就是商業峰會,在那裡接應青蠢。”
狼點頭“是。”
隨著時間推移,紀帆月的肚子一天比一天更大,她現在再也不想出去散心了。隻要有機會,隨便躺在哪裡就過一天。
孕後期總讓人難受,很多時候感覺連呼吸都有些不夠用,漂陽從遠處走來,紀帆月疑惑,他已經好幾天沒出現,這會兒出現在這裡,不會有什麼事吧?
“對了,狼這麼久不見行動,是不是在計劃什麼?”
“這個不是你該擔心的了,你現在的首要任務就是好好養胎,給吳家生出一個健康的寶寶。”
紀帆月頓時覺得無趣“不說就不說,什麼了不起?”
這個時候,她格外想念顧亦深了,也不知道他在y國的事情辦好了沒有。
“三天以後就是商業峰會,國會有很多人來,這段時間龍蛇混雜,你最好不要亂跑。”
深陽揮手,幾個保鏢出現“這些是我給你找的保鏢,去哪裡,必須帶著他們。”
紀帆月數了數,足足有十個保鏢“不是吧,這麼誇張?”
“這算少的。”
他才不會告訴她,暗中還有很多保鏢呢。
“少,少……”紀帆月感覺連笑都笑不出來“帶著保鏢,簡直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彆人不打劫我打劫誰?”
“抗議無效,直到我哥回來為止。”
紀帆月仰天長嘯,顧亦深,你給我回來吧!再這樣下去,她真的會發瘋的。
一個保鏢攔住了她,禮貌問道“夫人,您去哪裡?”
紀帆月雙手叉腰“我上廁所不行啊!上廁所你也要跟嗎?”
保鏢恭敬“不敢!”
“哼!我看你敢的很!”
紀帆月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距離商業峰會還有兩天,y國國際機場,一個姿勢挺拔,身穿西裝,帶著墨鏡,還留著胡子的男人挽著一個大波浪卷,身穿大紅色長裙,化著濃妝,帶著同款墨鏡的美女跟著人群上了飛機。
“老吳,我這樣真的行嗎?”
蘇漠北小聲問道。
顧亦深回答“很美,一定不會有人認出來的。”
而這時,國首都某個酒店裡,柳江淮站在床前瞭望遠處,柳岩在他身後“先生,既然您提前來,不去見見小姐嗎?”
柳江淮揮手“不急,先跟我說說,帆月過得怎樣。”
“小姐剛回顧家老宅時顧家很多人不太支持她做當家主母,您也知道,對於顧家這樣的大家族,當家主母不可能是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她最起碼要撐得起一片天空。”
“這些人當中,最突出的便是姑爺的弟弟,叫深陽,深陽不是顧家親生兒子,是姑爺小時候撿來的孤兒,從小帶在身邊,後來顧家老爺子把他收為義子,對顧家忠心耿耿,而且是個極少的人才。”
“嗯!”柳江淮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後來,姑爺去了y國,小姐跟深陽倒是做了幾件大事。”
“哦?”柳江淮回頭”說說,都是些什麼事?”
“先生聽說了吧,杜成的死鬨得沸沸揚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