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林延賢一行人剛到豫章縣的時候,嚴解就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他早早地就寫信給了家族。
魏王呂壁看著桌麵上的信有些遲疑。
桂閩的礦是很豐富,但是的鐵礦質量不是太好。不僅難以提煉,而且就算體檢出來,做出來的刀槍也都脆得很,根本就不適合做武器。
據信中所說,豫章的鐵礦不僅量大而且品質極佳。
但是豫章的礦卻有著一個大麻煩。
豫章的礦據說是被小皇帝派過去的黜置使察覺到了。這封信既是獻礦投誠的,也是想借著他的勢力過這一關。
所以他要不要接受對方的投誠呢?
……
蔣思明和嚴解在城門你來我往,唇齒相譏,蔣思明覺得嚴解真不愧是出身於天水嚴氏的世家子,就算是從了武,這嘴皮子功夫也沒落下。
就在蔣思明以為事情就要這樣僵持下去的時候,嚴解卻又放宋碧青一行五人進來了。
“嚴縣尉的心思還真是難猜,我原以為你這是要拖到城門關閉,然後順理成章地將將宋隊正一行五人攔在門外,沒想到你但最後卻是放人進來了。嚴縣尉這到底在想些什麼呢?”這都快要撕破臉皮了,蔣思明也就不跟嚴解客氣了。
對方有撕破臉皮的意圖說明找到了想要投靠的靠山。但是卻還和他保持者麵子情,可能這救兵還在來的路上。
所以現在是拚時間了,看誰的動作更快一些。
“蔣上官這是說的哪裡話。解不過是儘忠職守罷了。這從未有過什麼特彆版,尤其這樣板還是從京都,而不是從府城來,這難道不令人懷疑嗎?”
“所以嚴縣尉這是查清楚了?”
“查清楚了。”進甕中來,他才好捉鱉。
“那就好,不過嚴縣尉還是該花點心思在剿匪上,為豫章百姓做點實事。彆沒事兒整些花活。嚴縣尉若是蔣豫章周圍的匪患清理了。這城門上也能省不少心力。在城門口查人就好像是飲鴆止渴,隻有清理了匪患才能一勞永逸啊。”蔣思明擠兌道。
他當然知道嚴縣尉說的匪患是假,但是這並不妨礙他用言語擠兌他。
“我奉使君令來接送碧青一行五人。既然嚴縣尉肯放行,那可真是再好不過了。如此我等就告辭了。”蔣思明自動地將宋碧青劃到了他們的行列中。
宋碧青聽著蔣思明和嚴解的對話就知道自己是非得被卷入這場漩渦不可了。
接著就是要站隊了。可惜就連站隊的權力蔣思明和嚴解都沒有給她。
蔣思明和嚴解有一種她不能理解的默契,就是她一定是跟蔣思明一夥兒的。
蔣思明聖上派下來的人怎麼可能跟我們不是一夥的?
嚴解京都來的都是壞家夥,都是耽誤我發家致富的攔路虎。
宋碧青無奈也隻能跟著蔣思明走了,誰讓她人微言輕呢。不過她看著她身後毫不知情的四人莫名某些羨慕是怎麼回事兒。有時候無知才是一種幸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