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隻想壽終正寢!
嶽鋒則是在觀察這個驛站,在考慮,假如以這個驛站為點,應該如何防守。
按照林延賢的意誌,他是肯定不願意先進攻,給豫章百姓帶來一絲一毫的傷害。
不能主動進攻,那麼就隻能是被動地防守了。
嶽鋒看這羽林衛訓練刻苦是一定的,但就是少了一股彪悍的氣息。羽林衛跟邊城的兵不一樣。
哪怕羽林衛的兵甲,體格素質都比邊城的兵要強,但是羽林衛跟邊城的兵比起來,也不過是五五開。
羽林衛它也敢拚,也敢殺,但是就是少了一股子很勁兒。少了一股子令人生畏的煞氣。
對於羽林衛,嶽鋒鋒還算是比較滿意了。他們隻要經曆一場戰爭,就能立刻脫胎換骨。
他們可能麵對的對手是縣兵。
至於為什麼用了可能二字,嶽鋒覺得他們的對手最終可能不僅僅是縣兵。
他需要多方麵的考慮,結合各種情況。無論是最好的,還是最壞的,他都要考慮到。
最好的的情況自然是皆大歡喜。最重要的其實應該是去考慮最壞的情況。
去為最壞的情況做設想,假如驛站沒有守住,他們失去了驛站,在沒有防禦點之後,他們應該怎麼辦。
在嶽鋒初次見到縣兵的時候,其實他就已經對豫章縣兵有了基本的判斷。
而後,他用極其淺顯地化妝術為張家和易容,縣兵竟然隻是檢查了個過場,他們就那麼簡單地帶著張家和大搖大擺地進了豫章縣城內。
這無疑是一種懈怠,是一種鬆懈。就算是有可能得了梅毒又如何,如果是邊城的兵,他們一定會跟一伍的兄弟交代好家裡的事情,然後,毫不猶豫的上去掀翻草帽,仔細辨認進城的人。
而豫章縣兵的表現無疑是令人失望的。
作為西行使團中的一員,豫章縣兵的表現,讓嶽鋒竊喜。因為沒有他們的鬆懈,也就沒有張家和混進縣城的機會。
但是,作為生在邊城,長在邊城的人。豫章縣兵的表現實在是不儘如人意。這讓嶽鋒很失望,原來這就是被邊城保護著的內地的縣城的城防嗎?
如果有敵來襲,踏破這樣的縣城,隻需要一天。不,或者一天都說多了,如果是精兵悍將,那麼半天也不是沒有可能。
大周的武備鬆弛到如此地布,實在是讓嶽鋒感到既失望又憤怒。其實邊城近幾年的城防也在內地化,就好像大周已經是天下太平,要城防無用一樣。
然而實際上,北狄奇襲青峽不過是幾個月前的事情。
戰爭它從來都沒走遠,它一直在黑暗的地方盯大周,等到大周鬆懈到不能更鬆懈的時候,它就會登門拜訪。
按照正常的情況下,豫章縣城的守備是無法跟羽林衛相較的。
如果到了危急存亡之時,豫章縣城的縣兵或許會激發潛能,發揮出前所未有的戰鬥力。
但是同樣是危急存亡的關頭,他相信羽林衛的潛力更大。
現在嶽鋒唯一擔心的就是豫章縣兵他們“圍”驛站的勇氣來自於何處?
勇氣總不可能是憑空而來,所以豫章縣兵肯定是有所依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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